一脚,然后就掉下来了。”
也就是说。
文鹤和季若风其实根本不认识画景。
那天晚上他俩也没去画家。
这一切纯粹就是巧合。
季若风来的很快,地窖门朝外打开通风。
江知间手里拎着大荒剑,急急忙忙,“白姑娘,你没事吧。”
他是在路上听季若风说地窖的事。
白黄站直身子,“没事,衙门里处理的怎么样了。”
衙役牵着栓起护卫的绳子,有序往外走。
姑娘们挤在角落,江知间摇摇头,“楼暮惊一口咬定厨娘精神不太正常,是自杀的,暂时还没问出来什么。”
至于西风楼其他的女子。
人数太多,还都关在地牢。
季若风快步走过来,余光瞥向墙角,压低声音,“江大人,白姑娘,那群姑娘怎么办。”
白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缓和表情,“姑娘们,没事了,先跟着衙役去衙门登记一下信息。”
“家在安和府城的可以让爹娘来接,离的远的,衙门这边想法子送你们回去。”
她说话还是挺管用的。
站在最前边的女子拢了拢身上的裙子。
“白姑娘,我能等晚上再走吗。”
白黄看她。
女子低下头,“我家就在府城,被掳来之前爹娘给我订了亲。”
白黄明白她的担心,环顾四周,“是我考虑不够周到。”
“大家先到楼上休息一会,我让酒楼送些饭菜过来,衙役会过来问话,放心,你们不必出去。”
姑娘脸上露出感激。
大堂收拾的干净。
白黄一夜没睡,眉眼倦怠。
文鹤闻闻袖子上的血腥味,嚷着先回去换身衣裳。
福三娘带着善堂里的姑娘们过来送饭。
白黄捡了块馒头塞到嘴里,冲着江知间一抬下巴。
“画景还活着。”
衙门地牢。
画景没有松绑,双手捆在身后,被季若风送进地下二层。
楼暮惊双手扒着栏杆。
一边叫冤一边让放她出去。
目光对上迎面而来的画景,她一脸惊恐,“班主。”
季若风敲敲栏杆。
“别班主不班主了,好好待着。”
他前脚刚走,楼暮惊后脚继续扒栏杆。
“我说,大人,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