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什么。”
白黄手里捏了个鸡翅膀，闻言嚼了几口，仰面思考。
“着急，想办法打听河灵看到了什么，顺便问问能不能消除河灵的记忆，或者直接杀死河灵……”
她越说越对应某个人。
白黄也有点不可置信，“不会吧，他可能只是好奇？”
江知间一直没动筷子，“如果真是他，陆招财他们没发现任盛华死也是有可能的。”
白黄点头。
“陆招财只说牢里没出现过陌生妖力，但他的妖力太过熟悉，可能被忽略了。”
白黄和江知怀疑的是谁。
殷傲。
从他下午去找白黄他们，破坏了阴幽花粉的追踪。
白黄当时怀疑是疤哥有意把阴幽花粉蹭到殷傲身上，可他们离开前明明说的去善堂。
下午孟景春没提过殷傲去的事，殷傲怎么会略过善堂直接去护城河找他们。
嘴里的鸡爪子都不香了。
白黄吐出两截骨头，“我脑子有点乱，现在应该怎么办。”
江知间拿起筷子，倒是不耽误吃饭。
“让大厨去一趟地牢，暂时先别打草惊蛇。”
大厨自己去的。
两个人回来的。
殷傲抱着它，彼时白黄和江知间吃完饭，正坐在船头钓鱼。
明明下雨天不可能有鱼上钩。
头上撑把伞，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水面。
白黄还想不通怎么会是殷傲，沙滩上有人挥手，小江大人收起鱼竿。
有些好笑。
“你猜他是来主动承认错误，还是来打听河灵的。”
白黄抬起袖子盖在脸上。
声音闷闷的。
“虽然我想让他承认错误，但明显不太可能。”
画舫靠岸。
殷傲单手叉腰，跳到船板，妖力隔绝雨水。
他歪着脑袋，“关于河灵，我想起来个事。”
白黄和江知间对视一眼。
选择小江大人来套话。
他嗯了一声，示意殷傲先坐。
“褚长兴可能也签过转世契约，跟河灵。”
白黄叫空气呛了一下。
殷傲认认真真，“你别不相信，褚长兴虽然残忍，但真的又聪明又奸诈又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