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他吓的双手抱头，尖叫出声。
“别杀我！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浑身都成一团。
蝎尾戳戳江知间的肩膀，“总感觉他还有什么没说完的样子。”
江知间学着他的动作戳了下耿有银。
“谎话总有瞒不住的那天，不信试试看。”
他转身去救牢里的其他人。
耿有银站在原地，指尖不停揉搓衣角，上边有滴不易察觉的血丝。
终于像是鼓起勇气。
耿有银抬脚，正想说话，殷傲语气惊讶。
“江大人，姚秀秀的尸体上也有鲛人鳞片。”
月光折射进窗口。
沾着血的鳞片看不清花纹。
落珠因为走路不方便，这次并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江知间拿衣摆擦了下上边的血。
身后。
刚醒过来的任鸿墨站在牢房门口。
“江大人，我看到了。”
他发丝一缕缕贴在脑门，眼神有些惊慌，努力维持平静。
“人头鱼身，会飞，在双眉之间有第三只眼。”
耿有银脚下一停。
不露声色的又退回自己原先站着的位置。
鳞片有些灰暗。
和落珠的七彩完全不同。
小江大人低下头，若有所思，“古墓有两片，鲛人可能也有两只。”
他猛的站起来。
“陆招财，这段时间劳烦你和蝎尾守在衙门，等事情结束，我给你俩一人盖一座带火山和冰川的庄园。”
说着就往门口走。
半路直接跑起来。
耿有银被他推的一个趔趄，江知间看他。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跟着他俩。”
天边升起第一抹朝阳。
陆招财和蝎尾对视一眼，击掌。
“哦吼！我要那座火山的！”
“那我要冰川！”
江知间是在衙门口遇见的白黄和祈遇。
妖鬼缩成拳头大小。
祈遇拿着当球玩，抛起来，再接住。
“白姑娘，可能有两只鲛人。”
夏季的清晨不算凉爽。
白黄和江知间一步之隔，“如果是两只鲛人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她丝毫不怀疑江知间这话的真实性。
祈遇凑过来。
“另一只在哪呢，师父让我找的可能就是那一只。”
毕竟在他看来。
真的有点傻。
小江大人眼睛看着白黄，摇头。
“不知道。”
根本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另外一只鲛人。
现在抽丝剥茧之后。
才慢慢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