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能替人背了黑锅,”她指指尸骨,“整个故事里最重要的就是鲛人国王卷走的大量财产。”
“如果有人得到这笔财宝,然后建造了一个虚假的古墓,让祝家这些年一直活在被诅咒的阴影里。”
“等祝贾死后,这笔鲛人的财产就会彻底变成私人拥有。”
落珠不会画画。
笔线歪歪扭扭。
江知间若有所思,“那人图什么呢。”
就算带着珠宝远走,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也没人能发现吗。
白黄也想不通。
明明最开始只是调查烤鸭的案子,一桩桩事件牵扯下来。
现在又整个什么国王的诅咒。
“烤鸭!”白黄拔高音量,落珠吓的手上一划,就连祝贾都看过来。
白黄凑近江知间,喷出的鼻息温热。
“江知间,你记不记得姚秀秀说过,任茂才手上有一大笔银子。”
江知间脑筋迅速转动,“对,还说只要得到杨清怡的秘方,就会带着银子逃走。”
但这和祝家的诅咒有什么关系。
白黄深吸一口气,“假设,假设任茂才是半路知道这笔银子的呢。”
察觉众人不解,白黄眯着眼,“老人真正的身份,并不是祝家人,最后那个架着小船来的年轻人,才是祝家祖辈。”
“他之所以出现在那里,是为了让祝家相信祖上得罪国王,从而忽略真正的古墓位置。”
“而留下财宝的古墓,则是被老人和其后辈动用。”
她转头看江知间,“如果任茂才有银子,十年前就不会用成亲来得到杨清怡的烤鸭秘方,而在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江知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褚长兴殷傲给他下了术法?但不是已经失效了吗。”
白黄轻笑,“我们知道失效,但褚长兴不知道啊。”
电光火石之间。
江知间突然想明白,“所以,老人真正的后辈是褚长兴?!他告诉了任茂才那笔银子的具体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