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着眼熟。
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季若风从大堂探脑袋，双手捂着眼睛，“江大人，白姑娘，我能进来吗。”
白黄手一顿，莫名其妙，“你背后有东西？”
季若风往后瞄了一眼，瘪嘴，“白姑娘不好骗人，哪有东西啊。”
想想白黄的身份，他突然往里蹦了两步，不会真有东西吧，看不见的那种。
江知间明白季若风的意思，他纯纯就是调侃两个人别在院子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这才捂眼，气的他拿土砸过去。
“进来，查到什么了。”
季若风笑嘻嘻的，“果然不出大人所料，属下去镇子上问了。”
“邓小阳是四天前跟着来镇子上卖鸡蛋的牛车来的，不过路上下了会雨，他们在官道的破庙躲了大概有半个时辰。”
“邓小阳就是在破庙不见的，他经常跟狐朋狗友神出鬼没的，卖鸡蛋的以为他又去鬼混，就没等他。”
江知间拍拍手上的墨汁。
把白纸摊开阴干，“你去破庙里看了吗。”
季若风摇头，“没呢，等着大人一块，哦对，我从衙门来的，老陈头说他知道邓小阳为啥在水里泡三天了。”
白黄站起来。
季若风瞄了她手里的剑穗一眼，没忍住咧嘴。
江大人行啊，连传家宝都送出去了。
不等他们开口问，季若风压低声音，“邓小阳以前成过亲，还有个孩子，但他经常不着家。”
“孩子一岁那年冬天，他媳妇上山捡柴，让他在家带小孩，他跑出去跟人赌钱，孩子掉水里，等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淹死了。”
“媳妇因为这事跳河，听说尸体足足三天才从河里飘起来。”
院子里无端起了风。
“老陈头猜测，是不是他媳妇的魂魄回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