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会替你报仇的。”
江知间不在衙门。
白黄找了穿官服的衙役,把尸体和大荒剑都递过去。
“江大人的,劳烦转送一下。”
她说着就要离开,衙役倒抽一口凉气,先不说江知间从来都是大荒剑不离手。
就说送尸体什么的,也太诡异了吧!
衙役立刻挡在白黄前边,看不出这姑娘怎么动的,瞬间绕过自己离开。
白黄捏着袖子闻了闻,一股子铁锈味。
她盘算着是不是要先回去洗个澡,身后衙役扛着尸体。
“你是何人。”
白黄头也没回,“江知间知道的。”
……
医馆。
素白的屏风后边整整齐齐摆着几张木床。
江知间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老大夫擦着双手出来。
“多亏江大人送的及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江知间松了口气,表情肉眼可见的缓和,大夫话音一转。
“但伤了心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屏风中间有条缝隙。
江知间瞥了一眼,习惯性的握了下剑,手里空空荡荡,这才想起大荒剑丢在山上了。
他垂下眼睛,“他跟一起杀人案有关,需要指认凶手,劳烦孙老了。”
孙青山将帕子丢在一边的水盆里,点头,“江大人放心。”
……
后山的山坳低洼。
白黄攥着棍子,按照记忆里短刀掉下来的方向踩出一条小路。
树枝张牙舞爪,盘踞起来的树根中间。
一柄银白的短刀插在地上,洒进来的阳光折射出倒影。
而在刀柄上方,古朴肃穆的刻出镇山二字。
白黄眯起眼睛,拽出短刀的同时,就听身后有人说话。
“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