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逃了出来,以她的功力不会死,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他究竟是被何人所抓,一般人是打不过他的。”
“我不知道,我见到他时,很惨很狼狈,浑身钉满了铁钉,我现在想起来,浑身都很疼。
对了,要不然你问问中部侍郎张云棠,不过提起他,我好像许久没见到了人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听商书婉的话,萧瀚墨心中一愣,对啊,现在张云棠不在京城,查起事情来也算是比较应手,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萧瀚墨,我在问你话呢?张云棠去哪儿了,不会去泡妞了吧!”
泡妞?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也不知道这些话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前面段日子告了病假,游山玩水去了。”
“游山玩水?果然被我说中了,不过这事交给他,确实不错,你说呢王爷?”
“不愧是本王王妃,已经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是吗,既然这样,不会让人带话下去,免得张公子闲出病来。”
“甚好,甚好!”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书婉,关于这件事情除了你知道外,还有旁人吗?”
商书婉摇摇头道:“就我与香儿知道,如今香儿已死,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我,不过现在你不是也知道了。”
萧瀚墨收起玩笑的脸,一本正经地对警告着她:“日后不管有谁问你,你都不得提起此事,此事关系重大,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切记切记。
看着他严肃的脸,商书婉不由得点了点头。
而远在近郊避暑的张云棠,正躺在湖岸上钓着鱼,突然莫名地感到鼻尖一酸,连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