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杀机！
顿时布满了楚渊的心头。
哪怕无法完成功绩任务，也必须杀人灭口。
在圣地地位和生命面前，楚渊心中自有权衡。
不过很快，他的心又沉稳下来，幽幽的眸光看向马天水。
“他是从哪儿知道阵尊的？”楚渊心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个疑问！
别人泄露？
不，这完全不可能。自己继承阵尊传承从未与人说过，应该无人知晓。
所以……
马天水知道阵尊，肯定是因为其他的因素，只是具体是哪种情况，暂时无法判断出来。
其一，相关阵尊的典籍、资料，或许有只言片语，可这些东西的描述不会太过详细，可以排除！
其二，阵尊另外的传承，这种可能虽有，但几率很小。毕竟阵尊的记忆在楚渊这里，根本就没有相关记录。
其三，马天水的传承和阵尊有关，准确点说，给马天水传承的人见过阵尊，或者认识阵尊！
对了，一定是这样。
楚渊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第三种可能才是最接近的，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让马天水一口道出阵尊的名号。
上古之时，阵尊一人独战三大帝君，即使已经陨落，可他的实力却毋庸置疑，哪怕是对手都不得不暗中称叹。
“难道……他和三大帝君有关？”楚渊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让他不敢置信的念头！
不，应该不至于。那可是三大帝君，和阵尊同级的人物，怎么可能和马天水这小小的山寨头领有关？
“咦，也不一定哦！”楚渊心中轻咦，理论上他们不可能和马天水又交集，可实际上却并不一定这样。
当年阵尊和三大帝君大战，阵尊因为重伤而陨落，三大帝君也同上受到了重创，说不定……
一念至此，楚渊的眼眸越发明亮起来。既然自己能得到阵尊传承，那马天水为何不能得到三大帝君的传承呢？
阵尊这样的强人都陨落了，三大帝君就算没陨落，情况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阵尊的手段可非常人能考量的。
如今虽然掌握了阵尊传承，可并未全部吸收，很多还是以记忆形态存在脑海中。那场大战最后的结果是如何已经很难界定！
按照阵尊的说法，他因重伤而陨落，三大帝君也受到重创。而且阵尊让自己发誓，成长起来后找到三大帝君报仇。
这便说明，当时的三大帝君并未陨落。他们的情况比阵尊好些，至于后面是否发生过其他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以三大帝君的实力，若是发生过什么大事，历史上应该会有记录，可如今东隋帝国的历史中并没有这样的记录。
“果然，你果然和阵尊有关！你和阵尊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在楚渊沉思之时，马天水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嗯？”楚渊眼睛一眯，心中杀机大盛。他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却不想仅仅一个刹那的功夫还是让这家伙捕捉到自己的心神波动。
“你是阵尊传人？”马天水看着楚渊，随即摇摇头，自言自语：“不，不可能。阵尊已经陨落，他不可能还有传人存在！”
“……”楚渊心中警兆急生，看向马天水的眼神越发凝重。他到底从哪儿知道这些消息的，阵尊的传说又是谁说给他听的？
不同于三大帝君，阵尊的传说早已被三大帝君抹除。也就是说，除了三大帝君和少部分那个时代的强者外，无人知道阵尊的存在。
所以……马天水和三大帝君到底有什么关联，或者说在那个年代，除了三大帝君之外，还有人能活到今天？
不，应该不是这样！修者能够长生是不假，可长生并不是永生。
区别于普通人的百岁光阴，修者动不动几百年的寿元确实算是长生，可这并非是永生！
修者的境界越高，寿元就越悠长。像楚渊这般，能达到化清境的高手，活个千八百年根本不是问题。
阵尊他们那个年代距离如今已经过了多久？
几百年？几千年，不，那至少是几万年起步了。
几万年过去，除非是阵尊、三大帝君这样的人物，普通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活到如今这个年代！
马天水和三大帝君有关！
根据那些推断，楚渊心中瞬间有了答案。除了三大帝君，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隐世高手能活这么久。
“杀……”几乎没有丝毫迟疑，楚渊一剑斩过去。这一剑正是无名剑诀：苍生，楚渊从未用过的一招！
“是你，果然是你！”马天水不仅没后退，眼中反而浮现一丝喜色，只听他轻喝道：“真武玄甲！”
“锵……”楚渊身形暴退，看向马天水的眼神凝重了无数倍，他信心十足的一击，结果却被马天水扛了下来。
抬眸看去，只见马天水背上多了一层龟甲，这龟甲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