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吕府。
吕公的寿宴在吕府大院内举办,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沛县各界名流纷纷到场祝贺。
刘邦懒洋洋的起床后,洗了把脸,照了照铜镜:“是时候该去见见吕雉那个娘们了!”
此时,吕公的寿宴已经开始,刘邦并不急,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在脑海的印象中吕雉是个大美女,他才不想去。
他对吕公的寿宴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次萧何通知他前去参加,还明确告知要随份子钱,这不摆明是借着寿宴的名义敛财吗?
毕竟历史上的刘邦一枚铜板的份子钱都没给,仅仅靠一张嘴,就博得吕公的认可,并把女儿嫁给他。
贺万钱?
呵呵!
刘邦现在不缺钱,他正在考虑,该不该装这个逼?
有逼不装,那不是傻逼吗?
不过,一万枚铜钱就是30公斤,到现场掏出来可不太合理,得找个苦力才行……!
啪!
樊哙的屋门被刘邦一脚给踹开了。
“三哥,什么情况?”
“请你喝酒。”
樊哙咽了一口唾沫,问道:“去哪里喝?曹寡妇那里?”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曹寡妇那里的酒太普通了,有什么好喝的,去吕府喝,今天吕公大寿,我们去那喝,一边看着他家的闺女,一边喝着他家的好酒。”刘邦不屑道。
“这……”樊哙顿时傻眼了。
“磨磨唧唧的,你他娘的还是个男人不,人家酒菜都备好了,去喝不喝?给个准信?”看着樊哙为难的样子,刘邦调侃道。
“去!只是这份子钱……”樊哙站起来,缓了一会,大声道:“三哥都开口了,我樊哙舍命陪君子,不就是喝无赖酒嘛,走。”
“这还差不多,不用担心,份子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把这个木箱子提上。”
“三哥,这木箱子里装的是份子钱?”
看着门口地上躺着的木箱子,樊哙满头黑线,不带这么玩的吧?
刘邦一脸正经道:“你猜对了。”
“晕死?”
樊哙顿时有些愣住了:这家伙不会拿个空箱子去忽悠吕公吧,这不是自找耻辱吗?
不过,他还是上前去提那个箱子。
“还挺重…!”
刘邦拍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
“放心,我是诚心请你喝酒,你是我兄弟,不会让你出丑,放眼整个沛县,谁不知道你樊哙最能喝?”
“这倒不假!”被刘邦这么一夸,樊哙心里美滋滋的,“三哥,我们随多少份子钱?平常吃酒几枚铜板就够了,这吕府没有几十枚,恐怕连桌都上不了。”
“樊哙,你也太小看我了,要么就不随,要随的话,必定做沛县最靓的仔。”刘邦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三哥说得有道理,是我目光短浅了。”
樊哙一脸茫然,刘邦最近的表现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他觉得这家伙越来越深不可测。
樊哙才三十岁的样子,为人讲义气,武功底子倒有那么一些,一把杀狗刀,舞的虎虎生风,但脾气太过火爆,除了刘邦,他谁都不服,说他是莽夫也不为过。
他本人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被刘邦夸赞了几句后,整个人兴奋的不行,像吕公这种大户人家,他连门口都没进过,今天总算窥探一下有钱人的府邸。
“三哥,现在就出发吗?我有点等不及喝好酒了。”樊哙笑嘻嘻的问道。
“当然,瞧你那猴急的样子,好像没喝过酒一样,放心,以后唱好酒这种机会多的是。”这樊哙真是嗜酒如命,希望他以后不会坏自己的好事。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吕府。
今天是吕公的寿宴,刘邦老远就听到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他的目光就锁定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个青年正是吕泽。
他正在门口迎接着前来拜寿的客人,他是吕雉的哥哥,听说是个宠妹狂魔。
要泡到他的妹妹,这难度懂的都懂。
“老子偏偏不信邪!”
刘邦正在心里嘀咕着,吕泽好像发现了他并走了过来。
这未来的大舅子虽然相貌堂堂,但此时看向刘邦的眼神却冰冷如炬,目光带着一丝不屑。
刘邦的大名他早有所闻,想染指自己的妹妹,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走到刘邦面前,淡淡说道。
“刘亭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西北风吗?今天你不贺个百来钱,休想参加我爹的寿宴。”
“贺百钱会不会有点太少?”
或许是因为刘邦妙语惊人,吕泽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刘邦,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