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师门会议,一般除了师父,长老及其他荣誉长老外,就是下任掌门候选人才有机会参加,因为大师姐是女流之辈,下任掌门机会不大,二师兄才有资格一同参加。
二师兄宁云边说边瞟了一下蒋政,又说道:“因爱慕的原因,我总下意识的看向大师姐,每当师父说起你时,我竟然发现大师姐眼睛有了少许的神采,虽一闪而过,但逃不过我们这些习武人的眼睛。”说到这二师兄宁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蒋政。
蒋政有点尴尬,连忙解释:“哪有那么夸张,自然是大师姐听到师门能为国争光,是为师门而感到高兴、自豪吧。”蒋政不自觉的又想到小河边那一幕以及大师姐怒气冲冲走出房间那一瞬间,心虚了很多,声音也不觉的小了点,还好没人注意。
二师兄没注意蒋政的心里变化,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还有就是你受重伤回师门的时候,虽然你大师姐没有你那小师妹这么真情流露,但那种焦急,难过的神情,师兄几个还是看得出来的。
“对对对...二师兄说的太对了,那时候大师姐的神情,就跟那个什么情郎死了一样,呸呸呸...就是跟那个...”五师兄杨彪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二师兄宁云爆了个大栗子。
“......”蒋政无语。
“五师弟,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你大师姐那神态分明就是那种爱之切恨之深那种...”四师兄张标话也没说完,脑袋也被二师兄宁云爆了一个大栗子。
“......”蒋政继续无语。
“你们两个还是少说两句,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二师兄宁云有些生气了。
“小师弟,四师弟和五师弟的话别往心里去,他们口无遮拦,说话没分寸,但没什么坏心眼的。”有着“智多星”之称的三师兄曾星笑着看向蒋政。
“大师姐为人很好,就是有些不太平易近人,不喜与他人交流,神色间总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那种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漠然的神色,于她心意猜不到半分。也听闻师娘在多个场合与大师姐说过姻缘的事情,大师姐总是以姻缘未到,不可强求的借口敷衍过去,这也说明了我们几个人都不是大师姐心中理想的伴侣。”三师兄曾星说完眼神也有些黯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大师姐也有很深的爱慕之心。
“三师兄,大师姐看似外表冰冷,其实是外刚内柔 外冷内热的人,很好相处的,可能觉得年纪还小,暂时没有这种念头而已,你别灰心丧气,还有机会的”蒋政有些底气不足。
“你错了,小师弟,你应该也知道师门中有种特殊的功法,名字就勿念。这种功法特别就在于只能结成伴侣的人才能修炼,才会有奇效。女性可以长期定颜,同时极大减缓年龄衰老。男性可以增强功力,双方都皆有益,所以师门中人很多就很早结成伴侣了。你可以比较一下大师娘和二师娘就知道,大师娘即使生下小师妹,而且年纪比二师娘大几岁,但看起来还要比二师娘年轻美貌,就因为大师娘比二师娘更早与师傅结成伴侣的原因,就是功法的奇效。”三师兄曾星对这种特殊功法叙述着,也有点向往。
“哦,这个我倒没注意”
“哈哈,你没注意倒也正常,谁叫你这么小,小师弟我记得你刚满18岁吧,胡子都没长出来,小屁孩一个”二师兄拍着蒋政的肩膀戏谑道。其他师兄弟听闻都哈哈大笑起来,气氛也非常融洽。
正当师兄弟们聊得开心的时候,突然从山下传来小师妹骆兰的声音:“政哥哥,政哥哥,你在哪里?”
蒋政听到骆兰的声音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的跳起来。连忙跟师兄们拱了拱手,抱拳说道:“小弟就此别过,等会小师妹寻来问起就说我未来过,也未曾见到过我,拜托,拜托了”。然后就往小师妹来的反方向急行走开了。
师兄弟几个相视一笑,小师妹和小师弟真是一对欢喜冤家。自从小师弟回到师门后就感觉师门不同往日,比之前师门那安静祥和的氛围要热闹多了。
小师妹骆兰寻来后问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后,嘴里嘟嚷着又到其他地方寻找蒋政了。
五师兄杨彪望着小师妹骆兰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到这小师妹也太热情了,才13岁就成天吵着要小师弟与她结为伴侣,虽说小师弟刚满18岁,刚成年了,可以修炼“勿念”这特殊功法,但自己才多大,能和小师弟一起修炼吗?倒是大师姐可以,可是大师姐会同意吗?
说着说着,五师兄杨彪感到周围一片寂静,就停下话望着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师兄,又小声的说道:“我说错话了吗?”
“你没说错行了吧。”二师兄宁云没好气的说道,反手一个大栗子敲到杨彪的头上,然后拍了拍屁股下的杂草,起身回去了。其他人也照葫芦画瓢,一人一个大栗子敲到杨彪的头上,然后也拍了拍屁股下的杂草,起身跟着二师兄回去了。
五师兄杨彪捂着脑袋,用力搓着痛得要死的脑门,嘀咕着“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又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