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只是下意识的下床,躲到了床后面,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隐藏住,蜷缩成一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玉徵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良久后,她这才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玉徵用力甩了甩头,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还好只是一个梦。
只是这个梦,是那么的真实、深刻,每一幕,都仿佛亲身经历般。
梦里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朕?皇后?
清醒过后的玉徵觉得这个梦着实离谱得很。
只是……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了,再加上经常跟着三舅舅混,整天听他开那些浑腔,自然也了解一些。
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会是谁要对付我?
或者,我只是误打误撞,不小心撞入了别人的圈套?
不管是什么原因,玉徵都来不及细想了。
因着是秋日,地上冰凉,玉徵坐在地上,感受那一丝凉意,才觉得舒服一些,可也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她很清楚,若是再耽搁,被人发现……
想到这里,玉徵用力甩了甩头,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似乎荒废许久了,屋内陈设虽极致奢华,但已经有积灰,短时间内,大抵不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想离开这里,却不知道外面会是什么情况,自己现如今是在宫里,会不会一出门,就被人发现。
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待在这里,可是不知道这药效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这期间,自己会不会失去意识,做出一些不雅的举动。
总之,玉徵心里复杂极了。
浑身都很热,想解开衣物,却又极力忍住,地板上的冰凉,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脑袋也嗡嗡嗡的,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嗫着,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勉强保持了一丝清醒。
想到了这里,玉徵紧紧闭上了眼眸,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
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实在是忍不住了,玉徵只能把手指伸入嘴中狠狠咬住,细细碎碎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从口中溢出,她再也控制不住,只能本能在冰凉的地板上翻滚了起来。
贪婪的汲取着地板传来的丝丝凉意。
那种打心底蔓延到全身每一根汗毛的感觉翻涌着,疯狂的撕扯着她的理智,她的灵魂,实在是太难受了。可是她不知道是哪个地方难受,那种心痒难耐就好像是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想挠,又抓不住。
总之……
玉徵几乎要哭出声音来。
地板传来的冰凉,还有咬着的手指,好不容易让她熬过了一段时间,身体还没有得到放松,外面却传来了细碎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在说话,还有轻快的脚步声。
那节奏感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好像是落在她的心尖上,痒……真的好痒。
玉徵心跳加速,一动不敢动。
该死的!
这个时候谁会出现在这里?
一切都是算计好的吗?
是谁?到底是谁要如此算计自己?
此时的她,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不管是不是听错,她顾不得那么多,只能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极力的克制,将衣袖揉成一团死死的塞住嘴,确保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这样的漆黑,越是安静,她就越是忍不住。
自己就好像处于烈火之中,熊熊大火烧灼着她的每一片肌肤。
口齿边也抑制不住的呻#吟。
突然。
门开了,一阵冷风窜进来。
玉徵再也撑不住,彻底失去了意识,看不清门口来人。
“小丫头?”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很是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触在她身体上。
极为痛苦的玉徵就好像是终于触到了冰凉的东西,似是尝到了冰凉的快感,她高兴坏了,模糊中,她下意识攀附上那股子冰凉,欲将自己融入其中。
紧接着,她好像被一只手拉扯了起来,可她的身体早已瘫软,神志亦丧失,根本站不稳,眼瞧着就要摔下去时,却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着。
玉徵努力想睁开眼,想看清眼前模糊的身影,却始终都看不清。
可模糊的身影,似乎在告诉她,他们是认识的。
那股子熟悉感,她想不起来,脑子里乱极了。
感受着他身上的冰凉,身体的热似乎得到了释放,可是这些远远不够。
奈何对方一动不动,她着急了,身体的本能的攀附上去,似是隔着的衣物碍事,她奋力的撕扯着。
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