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惋惜、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给泼醒,一阵透心凉刺激着身体的五官,犹如赤裸着身体,躺在户外的雪地上,钻心的寒冷呛得她直咳嗽。
全身疼痛难忍,缓缓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人,五花大绑,钉在了十字架的木桩上,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她的双眼红肿,脸部微微颤抖,已经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模模糊糊好像有四五个男人的影子站在她周围。
“这女人还真抗打,我手都打疼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这说话的是一个粗壮的兵役,手里长鞭上的血,还未散去温度,滴滴答答往地上滴着。
“精灵国的细作,可不比我们人族,听说她们体内有灵气护体,自然更费劲。” 在一旁说到的是满脸黑胡子的狱头,他抬起火盆里烧红的烙铁端详着。
莫惋惜、心里慌作一团,明明是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怎么就到了这鬼地方,还被人给绑上了?还说是什么细作?什么精灵国?
她气息微弱,吃力的想张开嘴说话,想问自己是在哪里?还是已经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吧?我是在受十八般地狱之苦吗?可我在人间也没有十恶不赦呀!”
她感觉自己快要断气,想开口说话,可试了几次,嘴巴怎么也张不开,声音其微弱或者说就没有声音。
“精灵国的藏宝图到底在哪里?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以免再受皮肉之苦!”
黑胡子狱头抬起烧红的烙铁向她走来,把烙铁往她眼前晃了晃,烙铁上传来的热浪,炙烤着她那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容颜。
她无法开口说话,感觉空气稀薄,心里嘀咕着,“什么藏宝图?根本就听不懂大胡子在说什么!自己到底在哪里?这被烧红了的烙铁,是要往自己身上烙的吗?真是造孽啊!”
举着烙铁的黑胡子狱头看她没什么反应,哼!了一声:“继续给我打,看她还能抗多久!”
长长的鞭子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抽打着,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像用尖刀一刀一刀在她身上划过,带着温度的血也顺着往下流,那种疼痛无以言表,她迷迷糊糊又昏厥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又一次醒来。
她吃力的慢慢侧头看向四周,除了无比的黑暗还是黑暗,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她平躺在冰冷的地上,能感觉到地面上潮湿脏乱。
“以前只听一些老人说,这阴曹地府里,有给前世作恶多端的恶人受刑的十八层地狱,可自己明明没做过谋财害命的事情!怎么死了也要受这样的苦?” 她除了身体上的疼,还有满心的疑问。
这时双腿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这腿是断了吗?”
浑身上下还是钻心的疼,疼得让人想低吼,可这嗓子好像是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出来。
“姑娘!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黑暗里一老妇的声音传来。
老妇人拖着笨重的脚步,缓缓向她的方向走来。
“快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只见老妇人往地上放了一只碗,又缓缓拖着笨重的脚步转身。
她侧脸看了一眼,老妇人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弓腰驼背,衣衫褴褛,还瘸了脚。
“这是孟婆吗?人间传说里,孟婆就长她这样!我真的是在阴曹地府里!没错了!”莫惋惜她目光呆滞,看着转身的老妇人。
她就一口气吊着,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也无法起身,不知道碗里装的是什么?
老妇人刚走了两三步,突然停住脚,意味深长道:“快吃吧!一会就要送你去断头台,别做个饿死鬼!”
断头台? 她心里苦笑着:“喝了你这碗孟婆汤,不是要过奈何桥,转世去了吗?怎么做鬼了还要被砍一次头?你们这阴曹地府的程序也够繁琐的!”
没过多久,进来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拖拽着她到了邢台上,一路上她紧闭着双眼等着再死一次。
“这就是那个细作?”莫惋惜听见下面有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说她是精灵国的细作,来我们大夏打探军情的。”这回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等一下!她好像又听到什么精灵国?还有什么大夏?“这不是阴曹地府?”
她缓缓睁开眼睛,日阳高照,四周围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穿着像先秦又不太像!像大汉?又不完全像:“古代人?难道自己穿越了? 不是死了?而是穿越了?”
她心里哼了两声:“真是搞笑!自己爬个梯子还穿越了,还是异世穿越?看来这身份还是个细作!”
“刚穿越过来,就被大刑伺候,还被打断双腿,自己都还摸不着头脑,又要被砍头,这是什么鬼?能不能别这么悲催?”
莫惋惜就算是想破她那小脑袋,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时辰已到,行刑吧!”她身后传来了监斩官的声音。
随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