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很多地方都是盲点。没有人证,甚至没有物证,只是那个疯了的学生自己说他杀了人。这事儿,够邪乎吧?”
“嗯。”我嗯了一声没说话,心里在暗暗思索。难不成,那个疯了的学生,被鬼上身了?
赵叔又点上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往下说:“后来烧死了几十个学生后,那地方阴森森的,而且有人听到八卦庙好像传来了小孩的诡异哭声。更诡异的是,有人在半夜三更听到黔城夜校的操场上有人打篮球的声音,甚至还有学生在做广播体操。”
“而中间又死了三个当地的人,他们听到了八卦庙的小孩哭声后,在晚上悄悄去了八卦庙。结果全死了。死状很凄惨,极其邪门。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没了脑袋,另外一个没了双手,还有一个没了双腿。”
“现场有留下的凶器,是一把斧头,上面全是血迹。但邪门的是,斧头的木把手上,除了他们三个人的指纹外,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自己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