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神秘的董事长谭建文,估计是在研究什么威力巨大的生化武器,足以应对这个危机。要不然不说别人,自己也会方寸大乱。
会是什么呢?柳星暂时不得而知。
虎哥弹了弹烟灰,说道:“你们要沉得住气,公司有保命的后手,具体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一个字:等!”
“等,等下!”柳星忽然低喝一声。
“怎么了?”三人止住脚步,带着疑惑的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
“你们听?”
......
皎洁的月光下,废弃的危楼,年久失修,楼的周边杂草丛生。
墙体斑驳不堪,剥落的石灰与裸露的砖块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抽象的画。
蜕皮的墙壁上,每隔不远,就被人用殷红色的油漆写上一个大大的“拆”字。
在楼房的某个走廊外墙,四个身材各不相同的人影双手扶墙,双脚蹬地。
他们耳朵紧贴墙壁,似乎墙后有什么声音。
他们两两一组,分开两队,前后距离5米左右。
某个时刻,似乎是墙壁后传来了什么行动的信号。
他们同时发力要推倒墙壁。
他们的牙齿咬地嘎嘣作响,五官因肢体过度发力而变得扭曲。
他们喘着粗重的声音,彼此盯着对方,似乎在角逐谁会先一步,把危墙推倒。
被岁月侵蚀的墙壁终究是敌不过几人的蛮力,三秒钟过后,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