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林风敛起床边的杂志扔向王宇,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你tm电影看多了吧!抓紧回家把脑子里的h色废料洗干净!”
王宇一把接住那毫无攻击性的书本,坐到林风身边讪笑道:“能混‘无极‘的可都是大富婆,哥,就凭你这颜值让富婆盯上是早晚的事,咱不亏!”
“滚!”
“别气啊哥,和我说说是个啥样的人呗,能开这么好的车,肯定特有钱!”
林风忍无可忍,拎起王宇的领子,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十八九的小伙愣是被踹了出来。
“哐”的一声,那张破旧不堪的木门在王宇面前合死了。
王宇揉了揉胀痛的屁股,大喊道:“风哥陈武给我发消息说快回来了,和富婆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安排,可千万别耽误陈武复工啊!”
一阵冷风吹过,面前的木门纹丝不动,王宇咧了咧嘴,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他的话林风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懒得搭理。当初顶班儿约好一个月,现在马上最后一个星期,他在无极当服务生的日子要告一段落。
林风抬手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嘴唇,女人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印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烦恼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腰间却被什么东西隔了一下。
林风翻身坐起,从口袋中取出一叠钞票。前不久刚从刘军手里接过来的小费,低头数了数,五张。
少年看着手中的钱陷入沉思。
“嫂子到底几个意思……”
第二天刘军如约而至,坐上600的林风又重新回到那低调奢华的市城区四合院。
“小姐在厅堂等你,林先生,请吧。”
穿过古树成荫的青泥板路,林风来到红樑雕栋的厅堂前,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走进厅堂,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厅堂内,红木家具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熠熠生辉。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字画,彰显着主人的品位和地位。而坐在红木椅上的女子,一身淡青色绣花旗袍,长发披肩,低眉含笑。
“来了?坐。”
林风坐在女人对面的红木椅上,她还是那般貌美,唇红齿白,带着笑意的嘴角更是让人心跳剧增。
“昨天休息的怎么样?”温润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连绵缱绻。
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还可以。”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她走到林风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微微俯身,作势就要亲。
林风一怔,撇开头,躲过那带着淡香的双唇。
“怎么?”女人蹙眉。
林风有些慌乱的撇开眼,不敢看近在咫尺的面容:“男女授受不亲,你……你离我远点。”
“不!”
林风大喊一声,将人推了出去。
女人没有准备,摔倒在地,鲜红的血液顺着那修长的小腿缓缓滑落。
林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惊慌失措的从凳子上站起身。
“对,对不起,药箱,药箱在哪里?”
“第二排书柜。”女人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看样子摔得不轻。
林风手忙脚乱地找到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液,小心翼翼地为女人擦拭伤口。
他的手颤抖着,额头上冒出冷汗。
女人紧咬着下唇,疼得脸色发白,却一声不吭。
林风心中一阵揪痛。
“对,对不起。”
“没事,小伤而已。”
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守在门口的中年男人大跌眼镜。
赵钱在叶家当管家三十几年,笙少爷几乎是他一手抚养长大。老太太去世早,老爷子老来得子,对笙少爷的宠爱无法无天,从小便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别人揍他一拳,他就要还十拳。可就在刚刚,自幼不可一世的笙少爷,竟然出口安慰让他受伤的人。
“少,小姐,我这就去叫家庭医生!”
“老赵,我说的话你是全忘了吗?”
赵钱身形一僵:“抱,抱歉。”
这少年来之前少爷特意吩咐,院中所有下人全部撤离,管家在门外守着,不能让其他人进来打扰。
“少爷您为什么这种装扮?”
一身旗袍,容貌瑰丽的叶寒笙带给赵钱视觉冲击不小,年过半百的管家差点就地逝世。
“打赌打输了而已,抓紧滚,他快来了。”
接着房门推开,一个身穿衬衫长裤的少年走了进来。
这少年除了模样清秀外,赵钱实在看不出还有哪里出色,可耐不住少爷乐意,他也只好退到门外。
“别管他。”
叶寒笙抬手拽了拽林风的衣袖,将手腕递到他面前:“扶我起来。”
双目含泪,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