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更重了,语气不善道:“看好你儿子。”
周玄看着突然回头的时商,一脸的疑惑,“你神经呀!我儿子又没惹你。”
梅艳赶紧拽拽时商的西装袖,小声提醒道:“婚礼开始了,你别在那竖假想敌了。”
见他再次盯着舞台,梅艳才回头对池语和周玄解释道:“别理他,他就是突然抽风。”
池语笑笑,“就你能制住他。”
梅艳无奈反驳道:“我现在没他宝贝女儿有用。”
主持人欢快的声音此时响起:“······”
整个婚礼流程按部就班来了一遍,交换完婚戒主持人就提示众人离开露天场所往旁边的宴会厅走去。
今天的人特别多,永城商圈一大半的人都来捧场了,女方这边除了请了几家近亲,就没了,不过连陈颂安和刘仁也来了。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环节--吃饭。
时玖兰作为女方家里的长辈和男方长辈坐在主桌,时商领着梅艳坐在了第二桌,周玄和池语自然地也坐在了第二桌,两个男娃娃闹人就被随行的阿姨带出去玩了,一桌四个大人,空旷的没人敢来,梅艳看着远处的陈颂安和刘仁立刻招招手。
很快陈颂安拉着刘仁也落坐了,陈颂安开口就问道:“南栖呢?”
梅艳:“太小了,才满月不久,就没带出来。”
池语笑着问道:“上次满月宴我都忘记问了,为什么叫时南栖?”
梅艳指了一下时商抱怨道;“还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他就把孩子户口弄好了。”
梅艳看着一语不发的时商,好似他们讨论的不是他一样,无奈的摇摇头。
“南方的鸟飞到别处,筑巢时也会筑在南边的树枝上。”
时商举起手里的酒杯敬了周玄一杯,仰头就见底,这是梅艳第一次见时商喝酒,并且喝得那么急,忍不住提醒道:“少喝点,等会时月还要来敬酒呢!”
时商拍拍她的手,放下酒杯,开始大快朵颐吃饭,众人也跟着开始吃饭,刚吃两口时云声就拉开旁边的椅子也落了座。
“别看我,大家继续吃,我凑活一口要赶紧走了。”
梅艳看着时商疑惑地目光率先问道:“三弟不是说时月结婚没时间来的?”
“我正好路过,所以就来看看。”
梅艳听着他云淡风轻的描述,但是又着急忙慌的在往嘴里塞东西,知道他肯定是赶时间回来的,也不戳破。
“我先走了,拜拜。”
梅艳叮嘱道:“路上小心。”
“知道了,大嫂。”
前后不到五分钟,时云声就焦急的离开了。
桌上又恢复了平静,刘仁突然说道:“我听说你们在西郊办了一个养老院。”
梅艳立刻来了精神,诡异笑道:“三少有什么想法?”
刘仁被梅艳看的直发毛,举手道:“不用你宰我,我直接缴械投降。”
时商玩味的勾起唇角,梅艳选择忽视他的笑容,这坏人永远都是自己做。
陈颂安:“好了,我说吧,最近他食品厂因疫情赚了点钱,所以想捐点食品给养老院,来弥补一下自己的良心不安。”
池语故意说道:“看这样子是黑了不少钱。”
“哪有,我那也是被迫涨价,物资短缺什么都涨,别人涨我不涨就是得罪同行。”
梅艳看着异常无奈的刘仁心里忍不住同情他,三少做不到二少的位置是有原因的,心不够狠。
梅艳追问:“三少准备怎么弥补良心不安?”
刘仁故意生气道:“你再瞎说我不捐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那我们谈谈怎么个捐法。”
陈颂安举手示意打断:“别谈,一谈就上套了,他就1000万的物资,随便你们要,只要是他仓库里有的都行。”
梅艳无奈的苦笑摇头,自己的形象真的是败光了。
“1000万不好算,每个东西都要出清单啥的,麻烦的很,我们按年吧,就一年,西郊庄园一年的生活物资。上个月才采买的新物资,从五月份开始算,行吗?”
刘仁为难的看向梅艳:“这没数我不好办,也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
周玄:“没多少人,现在全部加起来也就200多人,一年下来也多不了多少。”
“行吧。”
梅艳站起身,举起酒杯:“敬三少。”
刘仁看着梅艳突来的客气,小声道:“我怎么感觉又上当了呢!”
梅艳笑笑。
时商站起身,举起酒杯看向刘仁:“这次她真没框你。”
刘仁这才放下心,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
半小时后,时月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敬酒服正在主桌敬酒,梅艳看了一眼,是上次定制的敬酒服,很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