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很缺钱？”
比起刚刚冷冽如刀的语气，此刻的这句询问竟让棠缘觉得带了几分关心。
逼仄的空间中，她感觉自己离男人的胸膛很近，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气味，强有力的心跳声砰砰作响，落在她的耳畔。
从前每次事后，她都喜欢贴在席卿川的胸口，聆听他胸膛里心跳的声音，享受那一刻完全属于她时间。
可他却很少给她这样的机会，每次办完事便不近人情的离开。
棠缘掐着掌心阻断了酸涩的情绪，专心应付眼前，“本来不缺，但是我被人拍了照片勒索，所以钱不够了。”
提到这事儿她就火大。
那个杀千刀的变态狗仔，竟然敢要三千万！
周围再一次安静下来。
棠缘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觉得这次安静的有点诡异，男人好像在思考什么。
过了会儿，她竟被松开了，男人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强大的气场却依旧让棠缘不敢起身。
“什么合作？”
棠缘破罐破摔，索性和盘托出，“我说我能帮他挽回跟席氏的合作，谈成了他就给我相应的报酬。”
尽管男人没说话，棠缘却莫名感觉他正盯着自己看。
尤其是提到‘席氏’的时候。
正想着，对方忽然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帮他挽回席氏的合作？”
棠缘小声道，“我还没想好，就被你抓来了。”
她不愿意提刚刚被白笙奚落的事情。
男人并未多想。
“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清冷的嗓音染了一丝沙哑，再度在她耳边响起，“你能被包养五年，金主对你肯定有点兴趣，不如你就找他再去卖一次，无论是合作还是钱，或许就都迎刃而解了。”
包养五年？他怎么会知道？
棠缘心口一窒，震惊地看向声音的来源，“你到底是谁？”
一个近乎疯狂的猜测从她脑海中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