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县衙内的一处别院里传来阵阵狂笑。
“哈哈,真他娘舒服……”
“这些小娘们细皮嫩肉的,比我们村那些黄脸婆嫩多了。”
“后面的快点,等下主公完事了还要给我们封官呢!”
“……”
伴随着后面人的进入,屋内又传出数道女子的惨叫。
冷兵器战场上无时无刻不面临着压力,那种白刀进红刀出的场景更是激发了人的兽性,这时候的反贼们已经和野兽没多大区别了,他们需要发泄心的压力。
如果不是楚阳手下都是系统召唤出来的士兵,对楚阳绝对的服从,恐怕也和这群反贼差不多了。
反贼们在发泄压力时,陈广自然也在享受,他苦苦谋划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在陈广的房间外,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的怒吼。
此时的陈广可是享受了,可是在外面的军师钱傅却是焦虑万分,想出声呼叫,刚出声却又戛然而止。
钱傅能不急吗,他刚刚看完永安县的粮库,发现里面就剩下空气了,估计连蟑螂都能饿了在里面。
粮食事关他们后续的发展,没粮怎么招人啊!
虽然钱傅大概知道粮食在哪里,可是他需要陈广手下的反贼们一起跟他去,但是这时候估计没谁会听他的话,他只能在屋外等着陈广完事了。
很快,一刻钟过去了,屋里面的声音渐渐停止,这时钱傅才敢上去敲门呼叫。
“启禀主公,县库里的粮食不见了。”
说罢便退到一侧等待陈广出来。
陈广刚刚大战完毕,还想好好歇会呢,一听这话,连裤子都没提起就跑了出来。
陈广眼中猩红,双眼紧紧盯着钱傅,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挤:
“粮食去哪了?”
钱傅也是被陈广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冷汗都出来了,急忙说道:
“估计是被余庆那狗官搬到他家了,主公,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带人去看看,别被灾民们都抢光了!”
说完还不忘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陈广听此,急忙把裤带系上,带着钱傅就匆匆去找他的手下了。
谁知,他刚到手下们跟前,还没等他说话,手下们便齐刷刷的找他要官。
“主公,我郑茂终于要当将军了,你可得给我起个好听的封号!”
“主公,我们既然起事了,那是不是该给我们起个响亮点的军名。”
“……”
这些大老粗们说话一个比一个大声,搞的陈广头都疼了。
不过这时候也没办法,手下人正在兴头上,他这个做主公的也不好强行制止,这时候要是拒绝了,难保手下人产生怨气。
陈广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只得把主意打到军师钱傅身上,让钱傅给他解决了。
就在这群反贼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中,两刻钟过去了,军师钱傅终于给起好了名字。
从此以后陈广这支军队就叫江州军,郑茂封为开山将军,其他人也大大小小封了校尉,百夫长。
完事之后,陈广便带着带着两百来号人风风火火的去余府。
然而,他们却想不到,正是因为这次的封官起名,让他们损失了一大批粮食。
话说楚阳这边,他现在可是乐得合不拢嘴了。
许建整整带回了31辆驴车,甚至还有一辆马车,要是按一辆驴车拉800斤算,就现在能拉走的粮食够1000人吃上一个月了。
来不及仔细研究,楚阳赶紧叫手下人把粮食装车,只要驴子还能正常拉动,有多少装多少。
至于那辆马车,一看就是大户出行的交通工具,也不知道是哪家这么不经吓,把这东西都交出来了,自然是便宜了楚阳了。
楚阳赶紧把他搜刮的衣服、腊肉、咸鱼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进去,毕竟有条件了,可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
不一会儿,驴车就被黄巾军们装满了,还剩下不少粮食在地上,要是就这么走了,楚阳可不甘心。
楚阳眼珠一转,嘿嘿一笑,当即让黄巾军们把整袋的粮食倒出一部分在地上,剩下一点都绑在腰带上。
没错,雁过拔毛,能拿多少是多少,这时候要是担心浪费粮食,那真的是头脑进水了。
“每两个人负责一辆车,一个人前面拉,一个人后面推,路上碰上不长眼的要抢的话,给我拿刀砍了他狗日的。”
楚阳用力向队伍大喊,接着,他又对许建说道:
“许建,你带剩下的人跟在后面断后。”
毕竟驴车拉的东西有点多,有人帮忙的话能更快出城,而叫人断后就是为了别让反贼们偷了屁股,乱了阵。
一切安排妥当后,楚阳跳上马车,大吼一声“风紧扯呼!”就带着几个人在前面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