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门街有一处临街的水塘,面积不小,乍看起来像是一个湖泊。
在水塘里面有一些水面较浅的地方,人们在这里建成了房子,密密麻麻的有几十座。
这些房子大都建的比较奢华,从房子来到水塘边需要舟船来摆渡。
整个情景看起来颇具风情。
王坚租了一艘带顶棚的小舟,慢慢划到了闫七郎家附近。
因为周围有很大大小小的船只,王坚的船停在闫七郎家附近并不显眼。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闫七郎从房子里出来,上了一艘豪华的大船。
船上大约有三四个美丽的女子和七八个仆从。
闫七郎躺在躺椅上,有仆从给递来茶水,有仆从给他撑伞,还有一名美丽妖娆的仆从靠在他的怀里。
两名船夫用长竹竿撑住水底,船缓缓的开始挪动。
王坚也慢慢的驾着小舟跟了上去。
大船缓缓的朝着水塘中心驶去。
此时水塘中心几乎没有船只,若是跟上去显得有些明显。
虽然大船渐行渐远,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大池塘,还可以用肉眼看见。
王坚将船停在船只较多的地方,静静等待着。
到了傍晚时分水面上的船只越来越少,但是闫七郎房子周围还有不少小船。
王坚停在这里也不算十分显眼,所以他继续在船上等待着。
此时闫七郎坐的大船也缓缓开了回来。
闫七郎此时估计已经喝醉了,在两位美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下了船。
两位美女将闫七郎搀扶回房子后,回到了大船。
大船缓缓开动离开了。
此时虽然水面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船只,但是大多数都只是把船停靠在了岸边。
船里面的人早就离船而去了。
王坚将小舟停靠在闫七郎房子旁边。
闫七郎的房子没有院子,是一个五六层的高楼。
王坚透过一楼的门缝朝里面望去,发现屋子里没有人。
王坚用匕首将门别开,然后缓缓打开门走了进去。
就在王坚刚把门关住时,一名仆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此时王坚戴着一个斗笠,面部用黑纱蒙住了。
仆人突然看见王坚,吓了一跳,准备大声喊叫。
但是还没有等他喊出声,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割破了他的喉咙。
这声音被压抑下去,王坚此时头上已经冷汗直流。
一楼总共有5个房间,在第二个房间王坚听见打呼声,窗户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些火光。
王坚用手在纸质的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只见闫七郎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时房间里只有闫七郎一人。
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王坚缓缓打开门走进房间,然后再将门缓缓关住。
王坚拿着匕首走到闫七郎床前,用力一插直接刺入了闫七郎的咽喉部。
闫七郎闷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闭眼就嗝屁了。
因为此时一楼门口的尸体还没有顾得上处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王坚决定赶快离开。
离开时王坚顺手拿走了闫七郎床头一个长相精美的盒子。
将一楼的门缓缓关住后,王坚就乘坐小舟离开了。
半夜时分,王坚步行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王坚在院墙上一个隐秘的角落观望了许久,发现没有人跟踪自己就回到了屋里。
王坚打开精美的盒子,只见里面有一面铜镜。
铜镜上有很多若隐若现的纸人影子,看起来诡秘异常。
一股阴森的恐怖感突然出现在了王坚的心里。
王坚将这铜镜重新装入盒子收起来。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王坚取下屋子地面上的一个砖块,将盒子埋了进去。
第二天上午,王坚又来到了阳门街。
因为担心昨天的刺杀被官府发现痕迹,王坚去了望春楼打算打探一下风声。
望春楼的一楼相当于一个茶馆,付上几文铜钱就可以坐在桌子前喝一壶热茶。
时不时还有说书先生讲书,引起人们阵阵叫好。
若是愿意多花一些银两,也可以去楼上单独的隔间,叫几名女子作陪。
越往高层则档次越高。
王坚坐在桌子上点了一碟茴香豆,喝着热茶。
心想这个望春楼还是很会做生意呀!什么档次的服务都有。
闫七郎在南阳县只能算是一个富翁,并不是什么豪门世家。
闫七郎的死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只有一些经常找他画画像的青楼女子会议论闫七郎的死讯。
茶馆里讨论的最热烈的话题是最近南阳县要举办的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