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育！！！”何竟思语气艰难开口。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是不能生小孩啦，而且我问了秦总，他说合作中迟聿会让利。”
程意小心翼翼的看他，生怕他觉得不爽，不过生气也正常，站在他的角度来看这不就是拿他做交换嘛！
“你想说的是结扎吧？”何竟思捋了下他的话，关注点非常神奇的跑偏了。
“阿对对对，抱歉啊嘴瓢。”程意恍然大悟这两个词之间的差别，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知道了，谢谢你昂！”何竟思笑了笑，跟程意道谢。
不管结果如何，程意确实帮自己问了。
不过结扎，还亏他想的出来，拿这招对付父母。
呵~
何竟思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这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没得到具体回复的程意看着他的背影皱眉。
晚上回家还在跟秦琛讨论。
“这是个两人可以说开的台阶，迟聿创造了他，何竟思自然会下。”
秦琛揉揉他的脑袋，微微有些吃醋，程意的好奇心太强了，什么事情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行了，想这么多他们的事情作甚。”
晚饭时他们腻歪着来到餐厅却只有秦启一人在。
他重重的咳了声：“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两个也注意点。”
“正经点！”程意含羞带怯的瞪了秦琛一眼，撸掉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
走路都不好好走了。
“父亲，辰辰他们呢？还没来吗？”程意落座后自然的开口。
这段时间和他们一起吃饭也习惯了，乍一没看到才发现今天安静了不少。
“他母亲接走了，临近过年也不好一直待在老宅。”秦琛淡定的回答，似乎对这个毫不意外。
“是啊，小意你们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先定下来？”秦启笑呵呵的给程意夹个红烧鸡翅。
“我们……”程意抬眼对上秦琛的目光。
“不着急，小意还小。”秦琛接下他的话。
“过完年都二十三的人了，哪里小，早就过了法定结婚年龄。”秦启反驳，略带失望。
“秦家如今就剩下咱们爷仨，不着急结婚起码要先定下来呀，你总不好让小意无名无分的跟着你吧。”
他转向秦琛火力全开，如今的秦家确实需要来点喜气。
往年至少还有几个装模作样的秦博铭何秋晚在，秦琛又不喜热闹，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年味。
冷冷清清，偌大的宅子装成喜庆的样子又如何，整日也只有他一个老头子在，想到这里秦启不由得低头闭了闭眼。
“我们在谈恋爱，正常的流程怎么能算是无名无分，时间到了自然用不着催。”
秦琛还是那么的油盐不进，这时候开口说的话甚至很不近人情。
程意夹在他们两个中间，悄悄的吸了口气，在桌下踢了踢秦琛。
“父亲，阿琛的意思是说现在谈这些还尚早，又逢年关他的工作也挺忙的，暂且就搁置下，等闲暇之余再慎重打算。”
“小意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是怎么想的我在清楚不过，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秦启摇摇头，转而看向程意。
“我，我都可以，不过现在确实有点早了。”
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程意先是愣了下，好像也没什么好拒绝的，老人家都是这样盼着儿孙早日成婚。
他父母也不在此，就算在也不会管他的事情，爷爷也已经去世，这世界真的算是孑然一身。
大小事都要自己拿主意。
“唉~”秦启叹了口气，眼前这两人一个是和自己有隔阂的儿子，一个是双亲早往，什么都不懂的程意。
要是没有他这个老人催，恐怕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催也催不得，说也说不听，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不吃了！”越想越气，没一个听自己的，秦启放下筷子，拄着拐杖走了。
“父亲……”
“不用拦，他吃好了。”秦琛抬手拉着程意，示意他去看秦启座位上的碗已然见底。
没得到任何的阻拦的秦启站在屏风后转头盯了他们一眼。
“老爷不走了吗？”田伯跟在他身后，语气中带着笑意，这摆明看笑话的语气招来秦启的一瞪。
饭后，两人并肩慢慢的走回去，来到楼梯口秦琛停下脚步，看着他一步步朝房间去蓦然开口。
“今天还有幸能听到故事吗？”
几乎是一步一挪的程意瞬间回头，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随着他抬头似乎整片空间都亮了不少。
“我去拿故事书，他们应该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