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贵人叫了一批人来到两仪宫院子,裴焕闻也细细地打量了每一个人的容貌,核对了年龄。
核对完后裴焕闻叹气道:“正如谭贵人所说,这里头果然没有舍妹。”
谭贵人见裴焕闻如此,出声安慰道:“王子莫要伤心难过,我定会尽全力协助王子找回舍妹。”
可陈沐恩见裴焕闻眼里并没有伤心难过,倒是有一丝狡黠。
陈沐恩见已经查完,出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先行离开吧。”
陈沐恩和裴焕闻离开了两仪宫。
陈沐恩们交谈着谭贵人与我们启发的经验。
只不过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们二人似的。
脚程行至三分之二,陈沐恩便辞别了。
陈沐恩心下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出半日,安蚌失守的消息传到了洛阳。
皇帝震怒,立刻将谭月华打入冷宫,削了封号。
陈沐恩拟写圣旨时似乎有些为难,谭姑娘曾出手相帮,她怎能见死不救。
可谭姑娘太过冲动,竟然私自集结人力。
陈沐恩带了些银两,和圣旨一起捎过去了。
谭月华并没有为难陈沐恩,接了圣旨,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走进了冷宫。
安蚌失守,家父被擒,后宫失宠。
陈沐恩不得不同情她的处境,就如同曾经陈府失势一般。
来得慢,却愈发痛。
突然,冷宫走道拐角处传来声响。
何人?
陈沐恩装作没有听到的模样,往掩月宫走去。
回到掩月宫,平常很少出房门的严修容竟然在软榻上喝茶。
“妹妹可打探到什么消息?”
“未曾。”
“陈沐恩倒是打听到了好消息。”
“说来听听。”
“妹妹,哪有那么好的事。不如把你那些御赐的首饰拿出来,我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你。”
“不必了。”
如此来得不一定是好消息。
只不过严修容竟有两副面孔,一面不争宠,终日躲在房门。一面觊觎御赐珠宝。
难不成严修容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当务之急,是把安插在陈沐恩身旁的眼线给处理了。
翌日,陈沐恩拿着合符与看守皇宫的侍卫的合符匹配。
令牌匹配后,陈沐恩成功出了宫门。
到了洛阳城,陈沐恩发觉“眼线”也随着陈沐恩一起出了宫门。
这“眼线”并非刺客,而是皇宫的人。
陈沐恩思索着,突然撞到一人。
陈沐恩直呼道:“疼死我了。”
陈沐恩抬头看见一位眉目俊朗的男子。
“姑娘,你没事吧。”他站在那儿,关心道。
“没事,没事。”陈沐恩急忙道。
突然,青火直冒。
“美人,此妖乃是温牧今。”
温牧今?妖怪?
不好,陈沐恩急忙闪开。
转身看见后面墙角漏出的衣摆。
陈沐恩使轻功向前追去,那人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陈沐恩扭过她的脸,一看,竟是严修容的侍女巴贞。
“巴贞,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打心眼打错人了。”
陈沐恩放开巴贞,她对陈沐恩行了礼便匆匆忙忙走了。
这时,温牧今走入陈沐恩的视线。
“陈......啊!姑娘。不知渡口如何走?”他询问道。
“渡口在西北方,你可走错方向了。”陈沐恩出声提醒道。
大晟最忌与妖同谋,此时更不能落人舌根。
“敢问公子,大晟战火四起,这是要往哪去?”陈沐恩试探地问道。
“找人,人找到了,现时要回家了。”温牧今笑着说。
待温牧今走后,陈沐恩张望着四周。
见没有人,陈沐恩才念出千里传音诀,道:“千里之外,讯息即通。”
陈沐恩用意念道:“班璧,温牧今此刻身处大晟洛阳,准备归家。”
念完后,没在洛阳城多逗留,很快便返回皇宫了。
抵达东宫门,看见裴焕闻正在宫门前等着陈沐恩。
他一见到陈沐恩,便说:“陈常侍,有关和亲公主一事,这里有一封信,希望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陈沐恩接过信,对他说道:“王子,感激不尽。不知王子此刻去哪儿?”
“我已经拒绝了你大晟的和亲,准备搬出去住。等凤印“落家”之日再进宫道喜。”他脸上带着笑意。
陈沐恩望着他手上的合符,抬头再看他已经消失在宫门前了。
陈沐恩回到寝宫看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