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改道另寻他法。”孙博然继续说道。
“是,一会儿,我回去便通知父亲。”顾景辰拱手一礼。
随着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康兴业便和顾景辰告辞。
孙博然拿着那种床弩图纸,看了一眼西北天空,喃喃低语几句,便消失在别院当中。
……
随着时间流逝,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期间内,浙阳城里,大事没有几件,但小事却不断地频发。
不是某家亲戚被抓,就是整个家族被送入大狱,反正弄得百姓人人自危。
不过莫东升也不是白给的,他将细作之事说明后,这些百姓心里才好受一些,至于流言蜚语,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原本属于江滩流民的百姓,却异常的听话,他们不仅没有谣传这些话,反而是在帮莫东升维护浙阳县百姓。
至于他们为何会这样做,那也是因为他们不想看到莫东升和徐缺被人诟病,毕竟他们的一切都是徐缺给的,而莫东升也是他们第一个遇到的好官。
所以,将心比心,真假自然分辨得清楚。
城头上,马关星这两天也没闲着,他按照徐缺的办法,将破云弩用草席盖了起来,为了也是不让北邙看清楚这东西的原理。
其实这东西从外表去看,真就没啥特殊之处,但内部不一样啊,它发射百斤箭矢,也是因为其内部的特殊。
“北邙大营那里怎么样了?”马关星问向张锋。
“通过斥候来报,他们这两天除了基础的操练外,其他都很正常。”张锋回答。
“那就好,只要对方没有对策,咱们也就不怕他们强攻。”
“对了,义父那信,你打算如何回复?”张锋问道。
马关星沉吟良久说道:“我不打算给他回信,毕竟他问的问题都被徐缺列入禁忌当中,而且,我从信中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
“父亲原本是从来不会关心北疆战事的,但最近很奇怪,他就好像被人操控了一样,不是问浙阳城的防务,就是在问询水泥的事情,甚至还问我是否想调回都城……”
听到马关星的话,张锋沉默地思考了起来,等了半天,他才开口试探性地说道:“用不用把事情跟徐缺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