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其实不需要考虑太多。”
这样说也是。
宋乔点点头，然后反应过来，问：“那这套系统多少钱啊？”
老严竖起五个手指。
“五千万？”宋乔轻松问。
老严严肃了，“五个亿！”
宋乔......
还好，对她来说，也不太贵......
不过宋乔还是挺喜欢这套系统的，卖乖问：“老严，我们这么熟了，给打个折呗？”
老严一脸严肃道：“对不起，我们的东西，不讨价还价！”
“老严......”宋乔拿出撒娇的本领。
老严受不住，摸着脸道：“真受不了您，东家就在你身边，跟我商量什么？”
宋乔噘嘴道：“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开口嘛......”
顾昀禾在一旁看着宋乔和老严互侃，唇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直到宋乔看向他，他才柔声道：“你要，不用花钱。”
宋乔......
“你不是吧.....”宋乔看了一眼旁边的老严，低声，“大庭广众之下，不带这么调戏民女的。不花钱，你是想让我卖身吗？”
这话一出，顾昀禾微微一僵，刚刚缓和的那种奇妙的情欲气氛瞬间就又被点燃。
顾昀禾脸颊到耳后彻底红了，可又不想错过这个好时机，哑声问：“我想要，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