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定罪，可是那个视频拍摄条件极其刁钻，她的嫌疑很大，警方暂时将她扣押了。”
顾昀禾点点头道：“是，还有那个八卦网站的记者，这件事几乎可以坐实是倪落吩咐干的，他很快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宋乔抿唇不语。
见宋乔不说话，顾昀禾问：“你还有些不舍得对付他吗？”
宋乔摇头，看着他问：“我是想知道，出这么大事儿，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跟我商量，而是自作主张就那么吩咐他们做了？你不怕我跟你发火？”
空气中静默几秒钟，顾昀禾略有些局促道：“我，我当时就是本能那样去做，后来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了......”
宋乔深深望着他。
心里默默想，或许顾昀禾的骨子里的那副决断杀伐的气质依旧没变。
或许......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担心希望越多，失望越大。
第二天一早，宋乔被付警官叫到警局。
付警官道：“那个赵瑾打死不认，说什么都说不知道，我们也没办法，只能放人。”
宋乔预估会这样，但是看见付警官也无能为力，其实心里头还有些不开心，蹙眉道：“这个天下还能让恶人为所欲为了吗？”
付警官深深望着宋乔，蹙了蹙眉，虽然他感觉也是赵瑾干的，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放人，其实也挺窝火的。
想了片刻后，他抿唇道：“最好能找到当时在包厢里的人来证明你没事，还有，当时也在会所里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监控，证明当时是谁在包厢外偷拍。一连串下来，我们警方可以认定就行，不需要对外公布这些证据。”
宋乔想起今天卓文泽的航班，马上道：“有一个人，当时就在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