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转过头继续看比赛,幽幽来了一句:“鬼叔,你看着我点头就不会自责吗?”
鬼十次郎抿了抿嘴唇,好想把她塞进狗窝里,让她嘴里吐不出象牙。
亚久津凭着无没识,十种不同的攻击方式硬生生从阿玛迪斯手里拿下一局,比分1-5。
那道满身疮痍的坚强身影让大家忍不住骄傲。
还没等他们开始高兴,亚久津已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闭着双眼倒在了平等院凤凰的怀里。
平等院神色温柔,把亚久津放在了长椅上。
流歌连忙检查,转头对他说道:“还好,问题不大,那我先处理伤口。”
平等院对她点点头。
刚刚处理好不久,亚久津就醒过来,他坐起身,也反应过来自己输了。
拿起网球包就准备回国,履行自己的承诺。
平等院凤凰:“喂,这次我们一定会夺冠,那么两年后就由你来卫冕吧。”
亚久津切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却在通道口遇到了阿玛迪斯。
他的表现也得到了阿玛迪斯的认可,决定把激励一生的话送给他。
“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网球选手。”
亚久津:??居然挑衅我?
不吃阿玛迪斯这一套,他怒气冲冲地顶上去:“你想找茬吗?”
两人用眼神对峙半天,各自离开。
亚久津自嘲的轻笑,倒不是要跟阿玛迪斯唱反调。
只是像他这种人成为网球选手?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而看台上越前龙马也心事重重的离开,这一瞬间他有些迷茫,他到底能战胜平等院吗!?
最终结果平等院的队伍以0-3输给了瑞士队,以小组第二名的成绩通过了小组赛。
流歌挑着眉,看到看台上的桦地芽衣也着急的走了。
她摇着头:“啧啧,女大不中留。”
阳太:“你也好意思说别人。”
流歌噘着嘴,哥哥什么的一点也不可爱。
众人回到了酒店,经过了一天的比赛,大家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疲惫。
当然,除了某些不老实的人。
晚上,流歌敲响了入江奏多的房门。
“多多,在吗?陪我练习。”
入江奏多翘着腿靠在椅子上,眼里满是算计。
“好啊,后天是音乐比赛的淘汰赛对吗?”
“嗯,然后就是四分之一决赛。”
“那好,我陪你练习,”他拿出萨克斯,用心的擦了擦。
流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提琴上,全身心的投入,但一曲完毕,她总觉得有些差强人意。
她拿出手机给桦地崇弘发了一条信息,拜托他去自己父母那里取一下自己常用的大提琴。
“可惜,桦地临时有事,否则应该先一步来墨尔本的,还能看到小景打球,不过这两天他也该到了。”
入江奏多:“你刚刚在说什么?”
流歌:“啊?我是说还是习惯自己常用的大提琴。”
“那个大提琴我记得400多万吧,”入江托着下巴,认真的回想一下。
流歌点点头。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刚转身衣袖就被入江拉住,他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收报酬了。”
流歌:“入江同学,你这样很过分。”
入江拿下眼镜,悲痛的捂着脸,好像流歌欺负了他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是不是因为有了平等院,你就不爱我了,我就要被冷落了。”
流歌连连摆手:“我没这么想过啊,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那我们休息吧。”
“多多……”
“嗯?有什么话要说?”
“先……闭灯。”
马上,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印着海棠花的床单上略显凌乱,柔软的床垫凹了进去。
入江奏多扣着流歌的手腕,动作极尽温柔。
急促有规律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滚烫的身体像是火把一样,灼烧着彼此,也让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彼此的灵魂更加亲近。
流歌红着脸,眸光流转,里面倒映着汗水滴落的入江。
从狂风暴雨到平风浪静,屋子里的声音也渐渐平息。
流歌动了动疲累的身体,用手揉了揉眼睛:“困……”
“那睡吧,”入江拍拍她的后背,一脸满足,自己的计谋得逞,得偿所愿的把流歌留在了他房里。
就是可怜了德川和也来找流歌,可等了半天,毛都没有等回来一根。
平等院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