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桌上的蛋糕纸,他是真没想到这一桌的这么能吃。
流歌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郁闷的给他们免单。
等到两人到家时,太阳早就落下山了。
鲁鲁一看见流歌和丸井拉着的手,识趣的滚回自己的窝。
流歌拿着水杯喝水,疑惑的转过头:“文太,你今天不回家吗?”
丸井咳嗽了两声:“今天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炙热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流歌扬了扬嘴角,泛着红晕的脸颊像是水蜜桃水灵灵的,这眼神也直白了。
丸井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指尖啄了一下。
一时间空气中飘浮着甜甜的味道。
抱起流歌进了屋。
鲁鲁淡定的抽出纸,把自己耳朵堵上了。
幽暗的环境里,急促的呼吸异常的清晰。
紧贴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
丸井文太的手指轻柔的划过流歌的背脊,引得她微微颤抖。
柔软的唇瓣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而流歌沉溺在他的温柔里,渐渐失去理智,两个人的身体彼此纠缠,十指紧扣。
流歌整个人像一艘小船起起伏伏,直到风雨停歇,房间里归于平静。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进来,丸井的手机响个不停。
流歌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丸井感觉到怀里一空,揉着眼睛清醒过来,抱着她开始撒娇。
“怎么了?”
被这滚烫的皮肤一碰,流歌瞬间清醒,呃……昨天完事儿后是不是忘记穿衣服了!?
她推了他一下:“你的手机。”
丸井把脑袋往她肩上一搭,贴着她的身子,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条件反射的接起电话,放了免提。
流歌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任由他抱着,不老实的蹭来蹭去。
宫羽阳太:“文太,你跑哪里去了?”
丸井打了一个哈欠:“是出了什么事吗?”
“英国温布尔顿邀请立海大去参加网球比赛,这可是一场盛宴。”
丸井一听立马就精神了,人显得特别兴奋。
“真的,网球圣地啊,哈哈,什么时候?”
宫羽阳太:“只给了三天准备时间,我们就要过去。”
流歌:“只有立海大吗?冰帝有没有?青学有没有?四天宝寺有没有?”
她开始插话打听,毕竟宫羽阳太的消息特别的灵通。
宫羽阳太满脸木楞,听到她的声音直接傻掉。
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七点……
他暴呵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丸井文太,你昨天和我妹妹过的夜,你给我等着。”
听见他大喊大叫,丸井漫不经心的挂断电话,都不带怕的。
而那头,宫羽阳太的牙都快咬碎了,趴在桌子上苦兮兮的看着手里的手机。
他要怎么跟父亲大人交代啊,现在跑路来得及吗?
流歌刚要给冰帝和青学确认一下,就听见消息接二连三的跳出来。
丸井探过头来看。
流歌:“看来冰帝和青学也要去啊。”
她收到的正是迹部和手冢他们的消息。
丸井文太不开心的扁着嘴,拉过她的手往被子里伸了伸:“你不要管他们啦!他们有我好吗?有我听话吗?有我会做点心吗?”
流歌:呃……这个真没有,丸井文太是这里唯一不会跟她唱反调的。
不过他能不能放开她,她只觉得烫手。
丸井嘻嘻一笑,就听流歌啊的一声。
云朵遮住太阳,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阴影。
“疼。”
丸井一听放慢了动作,额头上的汗珠落入了蓝灰色的长发里。
门外的鲁鲁不关心别的,只关心自己是不是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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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在飞机上,桦地芽衣苦大仇深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这个九连环好难玩啊!”
流歌看着手里的杂志,随意的抬了下头:“说明你太笨了。”
忍足侑士眉眼一挑,决定打击一下她的自信:“那你很聪明了。”
流歌一脸自信,还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芽衣,递给我。”
众人被她的动作弄得眼花缭乱。
其实九连环掌握了办法并不难,但是卸来卸去很麻烦。
三分钟后……
芽衣晃了晃已经被解开的九连环:“我没看明白,”眉宇间满是惊讶。
“所以说你笨啊,”迹部喝了一口手里的红茶。
这个他和流歌小的时候就玩过了,他的速度还能更快。
流歌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