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拿着外套就让管家备好车,浑身散发着冷冽高傲的气息。
佣人看着迹部景吾寒冰一样不苟言笑的脸,面面相觑,景吾少爷生气了!?
一辆豪华的车停在了流歌家门口,向日和忍足正等在那里。
忍足侑士摇着头,一脸不理解:“迹部,你还真来了,话说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吧。”
向日岳人忍不住插嘴:“怎么就没什么了,万一撬墙角呢,她转学去立海大了,冰帝怎么办?话说对方太阴险了,居然用美男计...”
他一想到流歌要转学就浑身不得劲,在他心里,流歌是他非常要好的朋友。
虽然有时候他们会吵架,但是他舍不得她去立海大。
向日岳人这么一说,忍足侑士心里也不舒服了。
流歌已经是妹妹一样的存在了。
他实在没忍住,狠狠地捶了下向日的脑袋。
“冰帝的我们也不差啊,流歌不还是一样吗?那丫头脑子里就没有你想的那些东西。”
迹部站在屋门口,已经开始慢慢冷静,自嘲的嘀咕了一句:“就是啊,她根本就是个白痴,我是在紧张什么?”
居然会担心她会被拐走,自己这么久才撬开她的心,别人哪那么容易。
向日和忍足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迹部自恋的撩了撩头发,哼了一声:“本大爷的美貌如此耀眼,她都跟瞎了一样,立海大!?她怎么可能看的到,啊嗯?”
流歌睡得正香,外面的门铃声响个不停。
她艰难的从被窝里爬出来,走路时把地板踩得咚咚响:“最好是有事?否则我揍的他连爸爸都叫不出来。”
语气里的怨念听的鲁鲁都想要炸毛了。
鲁鲁:不是自然醒的流歌太可怕了。
一开门,她就看到迹部,忍足和向日站在门口,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
流歌跟他们大眼瞪小眼,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大早上扰人清梦。”
忍足和向日一个抖着肩膀,一个捂着肚子,两个人强忍住笑意。
迹部好心的拿出一个华丽的小镜子放在流歌面前,还是镶着金边的。
流歌这么一瞅,镜子里那只脏猫是谁啊?
突然想到昨天是仁王送自己回家的,顿时气的咬牙切齿:“很好,仁王雅治,我记住你了。”
听到流歌的话,迹部忍不住皱眉。
打量了一眼带着起床气的流歌,不容置疑的开口:“去洗漱,换衣服。”
流歌懵了,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来找自己玩!?
被迹部推着回屋,刚想进屋的忍足和向日则被无情地关在了外面。
两个人对视一眼,迹部这是不让他们跟着了!?
所以接下来就没有他们的事了!?
向日不满地撇撇嘴:“这算什么?卸磨杀驴?”
忍足嘴角微挑,带着一丝玩味:“欸!?难得看见迹部这个样子啊,算了,我们走吧,岳人。”
屋里,流歌本能的刷牙洗脸,给自己弄了个清爽可爱的花苞丸子头。
两侧的刘海微微卷起,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此时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
迹部看着蹦蹦跳跳的流歌,眉眼上挑,直接将自己刚刚从衣柜里挑好的衣服给她。
流歌黑线:“小景,你不要乱丢我的衣服啊。”
去卫生间换好衣服,方领荷叶边的白色纺纱上衣搭配牛仔背带短裤。
迹部看着出来的流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从梳妆台上的抽屉里拿出那个红色的樱桃发卡帮她别好,这才满意,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坐在车里,流歌忍不住问他:“你这一大早上是发什么疯?”
迹部捻了捻刘海,没有回头,继续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你跟立海大很熟?啊嗯?”
流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哥在那里上学,偶尔会碰面啊。”
“昨天还跟仁王一起去海边了,你知道吗?现在已经有很漂亮的荧光海了,像蓝色眼泪一样。”
看着兴奋起来的流歌,迹部一盆冷水浇下来:“那只是一些浮游生物在发光罢了。”
流歌气鼓鼓的看着他,我跟你说大海很美,你跟我说它淹死过人是吗?会不会聊天啊。
迹部听着她毫不掩饰的说着这些事,愉悦的笑了笑,一扫之前的阴霾。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自家少爷笑了,忍不住松口气,差点就被自家少爷吓死了。
车子最终在离一家游乐园不远处的郊外停下。
流歌闻着空气中传来的青草味道,缓缓转身:“看在你带我来呼吸新鲜空气的份上,我就不生你早上吵我的气了。”
迹部冷哼一声,旁边的人连忙拿着钥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