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家老哥的视线,流歌偷偷的拿出腕带给自己戴好。
几人凑到一起吃着冰淇淋,结果只有流歌一个人没得吃。
真田弦一郎双手叉腰,开始对流歌进行教育:“以后出去要报备,知道吗?太不像话了,
居然如此没有原则,给我写一万字检讨,准备交给我。”
流歌:......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这么离谱过?检讨,她没听错吧。
众人:让冰帝写检讨交给立海大???你是认真的吗?
流歌接受完真田的洗礼,慢腾腾地来到了幸村精市身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幸村笑的肆意,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递到她的嘴边:“要吃吗?”
流歌眼睛一亮:“要。”
她张开嘴巴,看着上面那粉色的尖尖正想咬一口。
幸村转手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眉眼弯弯:“草莓味的,还挺甜的。”
流歌一个大无语,气的眼圈都红了,他就是故意的,买的时候就没打算给自己吃。
气呼呼地转过身,鼓起脸颊。
幸村看着委屈的流歌,不由得轻笑,又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生气了?”
流歌板着一张脸:“你说呢,我告诉你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幸村不觉莞尔,把头轻轻靠近她的耳边,嘴唇似无意般划过她的耳尖,让她的耳朵一瞬间就漫上一层粉色。
他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孩子气,偏偏又撩人心弦:“男人的头可不是随便摸的,记住了吗?”
流歌身子一僵,所以他报复心是多强,因为这个,刚刚给自己挖了多少坑。
她刚想张口反驳,旁边的柳莲二突然说话了,不过是对着宫羽阳太。
“阳太,你怎么不吃?”柳莲二轻皱着眉,今天的阳太过于安静了。
是因为没有仁王和丸井和他抢?所以这冰淇淋不香了?
宫羽阳太面无表情的应道:“牙疼。”
真田:???来的路上不是在啃猪排吗?他牙疼自己怎么不知道?
幸村对上阳太审视的目光,毫不畏惧,但没有说话。
宫羽阳太拉起流歌的手,背对着众人摆摆手:“你们慢慢吃,我先送她回去了。”
流歌瞳孔张开,不是,自己还没有吃到。
被拉起的瞬间,她眼疾手快的嗷呜一口,吃掉了幸村手里的冰淇淋,就被自家老哥毫不留情的拉走了。
幸村眼神一凝,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
真田和柳莲二对视一眼,总觉得现在的幸村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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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羽阳太枕着脑袋走在小路上,街道上斑驳的树影映在平整的路面上。
流歌跟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问话。
宫羽阳太:“手腕疼吗?”他拉起她的手,摘下了护腕。
咧开嘴角,流歌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冲他摇了摇头,试探着问道:“哥哥,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幸村?”
他俊美的脸直接愣住:“你记起来了?”
流歌摇摇头,心里难掩失落。
“我不太清楚细节,那时我不在你身边,不过你们确实是认识的。”
宫羽阳太看她的手腕上了药,红肿褪去了不少,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实人会忘记一些事是很正常的,就算是我,也不记得小时候的很多事,况且你还高烧过,笨点没关系,不要在意。”
流歌撇过脸,嘴角耷拉下来:“谁笨了?”
宫羽阳太只是笑笑,把她送回了家,转身又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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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病房里,只有幸村精市一个人他优雅的坐在床边,仿佛一幅画卷。
而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已经离去,他似乎就是在等着阳太的到来。
幸村转头冲他微微一笑:“流歌到家了啊。”
宫羽阳太点点头,他并没有对流歌手腕的事多加询问。
那个丫头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系明明好的不得了。
宫羽阳太沉下脸:“刚刚流歌问我,是不是和你认识,幸村,我希望你不要心急。”
他能体会到,表面风轻云淡的幸村,心里的感受,从来没有输过,一向高傲,偏偏这段时间最打击他的两件事撞在了一起。
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在打网球,又遇到失忆的流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之子,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种结果。
幸村只是笑笑:“我还以为你来兴师问罪呢。”
听着他话里的戏谑,宫羽阳太撇嘴,他还真想,没好气地说道:“你的脸杀伤力太大,我怕流歌会气的想揍我。”
“再加上真田,我可吃不消。”
幸村听完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