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阳太坐在副驾驶上拄着下巴,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自己的妹妹。
一年不见,好像长高了一点点。
“冰帝啊,反正也是直升的,而且我还是要出国的,还不确定会在这里待多久。”
流歌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确定?真可惜,还以为你会跟我一起去立海大呢,不过说不定知道你回来,芽衣也跑回来了呢,哈哈。”
显然,宫羽阳太应该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流歌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没想什么好事情吧。”
宫羽阳太连连摆手说不敢。
“既然你想去冰帝,那就只能让你去了呗,你那边没有问题吧。”
最怕自家妹妹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哼,能有什么问题,你觉得我在意?”
流歌弯了弯嘴角,弥漫着一股冷笑,用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那几个老家伙想拿着辈分来压人,也得看自己同不同意。
宫羽阳太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真不怕他们让你穿上婚纱把你塞进车里,就这么把你嫁出去了?”
流歌身子一僵,脸上的面具瞬间稀碎,气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他们敢,我把他们胡子拔了。”
宫羽阳太:......
流歌眼珠子一转,一脸的坏笑。
“如果他们敢,我就买一瓶安眠药。”
司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大小姐,那个......出人命可不行啊。”
流歌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我是说把他们的儿子女儿都放倒,然后打包一起塞进婚车里,我想他们肯定很开心。”
两人呵呵一声,他们相信她干得出来。
流歌话题一转,猝不及防地扎了阳太一刀。
“话说,哥哥,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宫羽集团的继承人。”
作为跟迹部集团一样出名有实力的大公司。
显然宫羽阳太这个继承者要更受瞩目。
宫羽阳太脸色郁闷的把脸扭向一边,不想搭理她。
车子晃晃悠悠地开进了流歌的小别墅。
满院的绣球花枝叶繁茂,就是没有到开花的季节,尽头的二层小别墅静静伫立着,欢迎主人的回归。
宫羽阳太冲她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
漆黑的夜幕中。
流歌披着一件粉色的羊毛衫,静静的靠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繁星。
她想了想还是给久违的那个人发了信息:我回来了。
随后慵懒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计划着明天出去逛一逛。
毕竟每次回来的时间都很短暂,还是不够熟悉这边。
少女就着清冷的月色沉沉睡去,没有看到手机的光亮一闪而过。
这几年是去哪里混了?连本大爷的消息也不回?啊嗯?
落款是迹部景吾的明晃晃的名字。
而另一边,迹部景吾晃了晃手里的香槟,心里纳闷不是无酒精的吗?怎么有些上头?
这丫头是铁了心不准备回本大爷的信息,两年不见,呵呵,胆子大了呢。
迹部景吾想着想着,给宫羽阳太开始打电话:“那丫头干什么去了?敢无视本大爷。”
“她住在自己的秘密小别墅呢,我哪里知道。或许太累了吧,你知道的,她压力也蛮大的嘛。”
宫羽阳太打着哈欠,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迹部景吾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不以为然的说道。
“呵,就那帮老头子,本大爷还不放眼里,那丫头怎么把自己搞成那个鬼样子,啊嗯?”
“话说,你明天帮她把冰帝的入学申请搞定啊,她没怎么在日本生活过,假期都是我带着她的,哈...好困,我今天拍杂志累了一天,挂了。”
宫羽阳太说完不由分说直接挂掉。
迹部景吾听着手机传来的嘟...嘟...声,觉得最近有必要找这兄妹谈谈心...
月光透过朦胧的薄纱,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如梦似幻。
床上的流歌轻轻皱着眉,仿佛被困在梦境中,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她的脑海里慢慢浮现着上一世的场景。
————
八岁的小流歌正躺在床上看着哈利波特,眼中异彩连连。
“失去的东西到最后总会回到我们的身边,虽然有时会出乎意料。”
看着书中恢宏神奇的魔法世界,她忍不住拿出一根魔法棒玩具,指着一个带着银色翅膀的小金球。
她表情严肃,认真的看着它:“飞吧,金色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