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
别当他看不出来,花逐阳就是纯纯迁怒自己。
这么大的动静,易尔从梦圆的肩上抬起头,晃了晃。
祁白和花逐阳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然而,当事人眼睛都没睁开,往后倒在沙发靠背上后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饶是祁白都惊了一把,还是第一次见醉酒后睡得如此踏实的人。
梦圆伸出双臂搂住易尔,吼道:“哪里来的狗男人!莫挨老子!小心我朋友的老公把你们都抓进去!”
花逐阳的额角剧烈抽动,抬手扯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死死盯着毫不知情的易尔,怒气、担忧和无可奈何汇聚。
祁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先送她俩。”
梦圆大惊,“送我们去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强抢民女!”
祁白哭笑不得,伸手一指花逐阳,“何小姐,你认不出来我就算了,他——你也不认识吗?”
梦圆眯眼,顺着他的指引看去,猛地一拍大腿,“这人长得好像花逐阳那个狗东西啊!”
祁白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笑了老半天后安抚道:“你没认错,这就是花逐阳。这下放心了吧?我们不是坏人!”
“花逐阳?那更不行了!”梦圆直接起身张开双臂去挡他俩的视线,像在老鹰面前护着小鸡仔的母鸡,“这个狗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对我们小尔贼心不死!我绝对不会让他,再像三年前那样伤害小尔!”
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花逐阳神色淡了下去。
酒后吐真言,梦圆的话太真了,精准捅进花逐阳的心窝,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白既然猜到了易尔的身份,隐约也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出言解围,“时间不早了,先送回家。”
此话一出,花逐阳的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
花逐阳摸了摸后颈,“......我只知道她家在哪个小区。”
——并不知道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