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睿白一听瞬间来意见了:“程墨,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是吧,能不能别老挑晚上出门,你这样,我很累的。”
宁千夜开口:“我的工作就是昼伏夜出。”
叶睿白听明白了,就是追妻,一秒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好好谈恋爱,别连累他啊,他晚上还想睡觉呢。
“不行,干你医生风险太大,我得给自己买好保险,等我猝死,我老爹老娘好歹有笔钱养老。”
程墨接着他话说:“已经给你买好了。”
给人买好保险,无异于是承认这份工作的高风险,还真打算让他猝死,好狠的心啊。
宁千夜表扬他:“你可真是个好老板,我老大未必给我买了保险,一旦猝死,这辈子白干。”
叶睿白:“……”
就他们不问他愿不愿意吗,没人在乎他死活了??
吃过饭后,叶睿白搬东西上车,他认命地坐在驾驶位置上:“这次我们要去哪儿?”
“去祁家。”
叶睿白念叨着:“去祁家干嘛?祁家最近出挺多事的,掺和太多不好。”
虽然是这么抱怨,但还是把车停在祁家门口,她推开车门下车,按了按门铃。
佣人走出来,打量他们:“你们找谁?”
“我们找祁总。”宁千夜礼貌性微笑。
佣人一听是来找老爷的,那块地出事后,来找老爷的人太多了,老爷交代过。
“老爷今天没在家,你走吧。”
宁千夜执着地说:“你打个电话给祁总,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祁总说。”
来这里的人什么理由都用过,无非就是见到祁总后,想找祁总要钱。
此时祁总坐在书房,不停地打电话,他打给程先生:“程总,是我,我们签了合同,钱什么时候能到位?”
程先生连夜开了会议,觉得这钱还好没汇过去,汇过去就全完了,只要耗到祁家破产,这份合同就会失效。
祁总也不跟他整那些虚的:“程总,只要你帮我度过这次危机,你们公司以后想入驻房地产,我会帮你。”
他更注重眼前利益,年前祁家赔了不少项目,再加上吞下那么大块,资金早就出现问题,程氏集团就算赔上老本,估计都填不满祁家那窟窿。
程先生算准祁家这次肯定要完,所以并不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祁总,最近我公司也赔了不少项目,本打算接着你那块地能翻身,我们也出血了。”
祁总心里里清楚,这时候雪中送炭的人很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程总,房地产这块,我们祁家一直是龙头老大,只要度过这次危机,祁家和程家就是最牢固的合作伙伴。”祁总承诺。
程先生更加相信公司员工计算的数据,祁家这次翻盘不了了,他铁下心。
“要是今年公司项目没亏那么多钱,我倒是能帮你,现在有心无力,等你这次渡过难关,我们一起喝酒。”
程先生最后还是没把话说死,要是他真能渡过难关不至于多一个敌人。
宁千夜绕着祁家转了一圈,找了处监控死角,抓住铁栏杆,准备往上爬。
程墨抓住她衣服:“你摸清楚这里什么情况,你就敢往上爬。”
宁千夜扒拉开栏杆上的树叶,看到那里躺着一只狗:“放心,准备齐全。”
她往上爬,爬到顶端,直接跳下去,狗意识到有陌生人进家门,朝她吠几声。
她拿出炸鸡扔进它狗盘,狗嗅了嗅,警惕性很强,不敢吃。
宁千夜蹲下身,拿了一块咬了口,脚步慢慢往后挪,远离。
狗见她吃了,放心的大口吃,吃完一块,意犹未尽地舔着狗盘。
入夜,祁家别墅掀起大风,书房的窗户采用古典装修风格,窗户是雕花往外推的,风吹得窗户‘砰砰’响,吸引了祁总视线。
他放下手机,走去把窗户关上,身后书架发出动静,朝他这边倒下。
他反应极快往前跑,书架还是压倒他身体,书架是实木的,特别重。
祁总废了好大劲,把身体一点点往外挪,怕二次伤害,他一次不敢抬太高。
走廊传来祁莉尖叫声:啊!
佣人看着客厅的吊灯摇摇晃晃,全部待在厨房不敢乱动,电视突然亮起,放出哭泣声、笑声,声音凄厉。
佣人缩成一团,小声议论:“祁家不会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怎么办,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这个是我在山上买的开过光的平安符,不会有事的。”她拿出平安符,举在头顶上。
所有人看到,全部躲到她身后,她有平安符,间接也能保护她们。
她瞬间站在前头,四周都没了人,她闭紧眼睛害怕地念着:“我有平安符在手,我不怕你们,各路鬼魂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