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钟繇一席话,曹操十分信服,少许过后,说道,“吾已有决断。”
“尔等暂且回去,奉义办学之策,诸位定要好生支持,我更是会一直支持奉义。”
听得此言,戏志才与荀彧等人相互对视,随心中还有微言,但曹操话已至此,他们也不愿违背曹操之言,更何况荀彧更是戏煜的好友。
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几人实在不明白,今日这钟繇,为何如此支持戏煜离经叛道之举。
从丞相府出来后,几人心中甚是疑惑,实在忍不住问道,“钟大人,我等实在不明白,你为何也支持戏煜,说出那般离经叛道之言?”
钟繇淡然一笑,轻声道,“是吗?我何曾说过离经叛道之言,我只不过是说了些丞相心中所想之事,呵呵……”
听得钟繇此话,戏志才与荀彧等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钟繇早已看出曹操本就支持戏煜办学之事。
此刻,曹操大步回到内院之中,四处寻找嘴疼爱的儿子曹昂。
寻找片刻,这才在丁夫人房里找到曹昂,曹操立即笑着对曹昂低声道,“昂儿,我交你一项认出,愿你好生完成。”
曹昂一向聪慧懂事,更是知书达理,见到曹操,笑着问道,“阿翁,你有何事吩咐于我?无论何事,只要是您交待的,孩儿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让父亲失望。”
闻言,曹操很是喜爱的摸了摸曹昂脑袋,淡笑道,“如今你小叔孤身一人住在徐州,为父让你过去与他作伴,你可愿意?”
曹昂疑惑道,“去徐州陪伴小叔?可我现在正跟在阿翁身边学习呢,这可如何是好?”
曹操摸了摸曹昂脑袋,正要说话,丁夫人突然插话道,“阿瞒,你这番安排,可是奉义在徐州有事让你不放心?”
“如若果真如此,倒不如我带着昂儿和丁妹妹一同赶去徐州,替你好生盯着奉义,如何?”
闻言,曹操脸色微变,沉声道,“呵呵,你去徐州真是为了奉义之事?依我看,你无非就是想去徐州打麻将了。”
丁夫人顿时脸色一红,不敢再言。
她的心思,曹操心里甚是明白。
自从上次在与奉义在大司农府玩耍麻将之后,丁夫人便对此物念念不忘,每日催着工匠制作麻将牌。
为此,曹操心底甚是恼火。
“昂儿一人前往足矣。”
说罢,曹操将书简递给曹昂与丁夫人,两人阅读之后,顿感震惊。
丁夫人更是忍耐不住,淡笑道,“也只有奉义那般才学才能做出如此非同寻常之事,实在是让人佩服。”
丁夫人摸了摸曹昂,甚是不舍道,“昂儿,汝此番前去徐州,记得答应娘亲一件事。”
曹昂问道,“何事?娘亲请讲。”
丁夫人道,“你地答应娘亲,半年之内,必须回来面见娘亲,可否做到?”
曹昂顿时点头,“孩儿答应娘亲。”
但曹昂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简书里边各类职位之上。
见状,曹操决定考考曹昂,便问他,“昂儿,对于小叔办学之策,你以为如何?”
曹昂站起身,对着曹操深鞠一躬,十分自信道,“小叔这番办学之策,在常人看来,乃是离经叛道之举,当为儒学之士所不耻。”
“但是,在我看来,小叔此番乃是深谋远虑,此番办学之策一旦成功,徐州寒门与百姓便能脱世家大族的控制,让所有有志之士,不分阶层均能获得学识,此事对徐州有着莫大好处。”
“小叔此举,在儒学之士眼里看似胡作非为,实则却是何等深谋远虑之事,我料想小叔早有此计划,奈何只能等到打败袁绍之后,百废待兴之际,方才有时间和精力开展此事。”
曹操甚是惊叹,曹昂小小年纪却有钟繇那般深刻见解,让他很是欣慰与喜爱,他继续考校曹昂,“那你再说说,为父为何让你前往徐州?”
曹昂应声回道:“小叔这办学之策,乃是挑战先前儒学之权威,短时间内,必然会遭到所有儒生反对。”
“我敢断言,如今徐州城内,小叔的办学之策短时间内,必然遭到士族的反对。我身为父亲的长子,当朝丞相之后,官拜大汉司隶校尉,如若此时以入学求学之名义,到小叔身边帮村,必然能挡住曹氏宗亲与朝堂汉臣的反对之势。”
曹操闻言,甚是喜悦,抱住曹昂,一顿夸赞,“昂儿甚是聪慧,为父甚是喜爱!”
见状,丁夫人也甚是喜悦。
但此时,曹昂神色间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隐藏的很好,他心中还有更深想法未能说出来,他也不敢说出来。
他心中有一想法:父亲让他去到戏煜身边,或许是想让他偷偷学习小叔之才学与谋略,从而让他增长学识,以待有朝一日可以顶替小叔。
如此一来,他曹氏一族便可以不再依赖戏煜。
但此番想法甚是阴险,曹昂一直感恩戏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