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黑夜被自家组长教育和警告了整整二十分钟。
就在黑夜以为终于要结束时,贝岑烟又道:“综上所述,白日你时刻盯好他俩,别又给我闯出什么乱子来。”
黑夜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组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
贝岑烟不给黑夜任何挽回形象的机会,无情挂断了电话。
黑夜在心底怒骂侯涅生,扭头看向侯涅生的背影,恶狠狠地剜了他一下。
以侯涅生的听力,他不可能没听见贝岑烟和黑夜的电话内容,可偏偏他又故作无辜地扭头冲黑夜微微一笑。
黑夜当即眼眸一红,隔空做了个拽头发的动作。
侯涅生立马识趣地收回目光,又和因纠纷而赶来的老板说了几句,顶着另一伙人或愤怒或嫉妒的目光转身朝黑夜走去。
黑夜虽然一直在被贝岑烟教育,但却还是将侯涅生这边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无他,这人玩得有点开心,让那三人的恶意来回蹦跶,黑夜想不注意都难。
刚刚看车的三人,男的是有点小资但装大款的假大款,女的是爱慕虚荣的包养女,而店员则是收了钱的托。
说白了,这个假大款就是和当托的店员在包养女面前演一场戏,把这辆已经租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豪车低价卖给男人。
这件事老板十有**也是知情的,不然不会在侯涅生也要这辆车的时候着急忙慌赶过来。
说来也巧,这家租车行开在中央区繁华地段,本身装修得也足够豪华,不远处又恰有几家真正卖车的店铺,一时间还真唬住了包养女,因着要有车的激动,连车都已经上牌了这种事都没注意。
而侯涅生反正也要等黑夜电话结束,他索性假装不知情地配合着男人和当托的店员演了起来。
黑夜在听电话时,身后那几人的恶意一直在不停变化,尤其是包养女,将侯涅生从头到脚嫉妒个遍。
等侯涅生将矛头指向自己时,女人的恶意又瞬间往上窜了一倍,让黑夜哪怕正在被批评教育也无法忽视。
而侯涅生显然也在关注黑夜这边的情况,等贝岑烟教育差不多了,才无情拆穿这场闹剧,又要以市场原价三倍的价格买下这辆不知被租出去多少次的车。
现在,他朝黑夜走过来,是要黑夜结账收尾的。
黑夜瞧见这一幕,也是玩心上来了。
他像个富少般让员工带他去结账,又留侯涅生在这边等着。
黑夜付钱付的干脆,所以店员的动作也干脆,几分钟后,他开着跑车,载着侯涅生出了租车行,至于剩下的那伙人怎么样,就不关他的事了。
又开了一小段路,黑夜轻拽一下侯涅生的头发,道:“大影帝,当冤大头又一掷千金的戏码好玩吗?”
侯涅生笑着反问:“不好玩的话,你会乐意配合吗?”
反正最后用的是侯涅生之前转他的零花钱,黑夜没理由不乐意。
虽说收到了老板人傻钱多的目光,但黑夜觉得确实挺好玩的,至少那假大款和包养女的表情让他看足了乐子,尤其是从那女人心底感受到的恶意。
此刻听到侯涅生的问话,黑夜勾着他的头发,笑起来的同时又不怀好意地问:“还笑呢,那女人可是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勾引我,然后踹了你成功上位呢。”
他又问:“怎么样,大影帝,有没有危机感啊?”
侯涅生道:“我为什么要有危机感,只要眼睛不瞎就肯定会选我。”
黑夜眸色一红,勾着卷发的食指微微用力,故作威胁道:“大影帝,你这是在变着法子说我眼瞎吗?”
“没有,那我换个说法如何?”侯涅生当即改口,又顿了顿才用极其暧昧的语调笑道:“在勾引你这方面,我有绝对的自信,有我在,你瞧不上别人的。”
“自恋。”黑夜分神朝侯涅生望去。
他对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眸中多情含笑,看似轻佻又风流,可眸底又清晰地映出自己的模样,连眼角弯起的弧度都刚刚好,让人忍不住伸手抚上去。
黑夜满意地收回目光,嘴角挂着笑容,却像个纨绔般轻佻地点评道:“确实挺在行的,我还真瞧不上别人了。”
开过拥堵路段,前方的大道上车辆越发稀少,黑夜猛地踩下油门,将车速压在超速的零节点上。
夜风吹过他的面庞,让额前的发丝随风飞扬而起,黑曜石般的眸中闪着星点血色,整个人显得张扬而邪性,连嘴角的笑容都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似乎真就是个风流爱玩的多情少爷。
恰好此时,侯涅生玩笑的话语和着喧嚣的夜风传入他耳畔,“夜晚,跑车,美人,这个时候你不该趁机强吻我,然后不管乐不乐意地都要带我去酒店吗?”
黑夜想了下那副场景,嘴角的笑容是怎么都压不住了,又眉头一挑,故意唱起了反调,“你会有不乐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