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过会怎么样?”夏锦秀忍不住问道。
她一直没敢问徐景安,怕刺激到他。
他现在就像是紧绷的弦,随时可能都会绷断,搞得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万一自己说错话,成为压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再破坏了他们好不容易修复的母子感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瑾墨据实以告,道:“轻则成植物人,重则没命。”
夏锦秀瞳孔一颤。
没想到关宁宁伤的这么严重。
夏锦秀过了数秒才再次开口,“既然手术顺利,那她渡过危险期的概率也很高吧?”
陆瑾墨道:“我只能说有可能,无法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案,由于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病症也各不相同,在进行治疗时需要因人而异,每项治疗都有可能存在风险,总会有不确定因素存在,所以我现在还无法给你们肯定的答复或者说法,伯父伯母,对不起。”
夏锦秀忙道:“说什么对不起,我们知道你肯定已经尽力了。我们本不该打扰你,直接问景安的,但是他现在状态不太好,还要麻烦你多开导开导他,不管怎么样,身体要紧。”
陆瑾墨点点头,“好,我会的。”
“有你在,我们很放心,那就拜托你了。”夏锦秀笑笑,越看陆瑾墨是越喜欢,恨不得也有个这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