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居,去了病房里。
关宁宁躺在病床上,脸带着伤,也肿了,单看这张脸简直无法判断她就是关宁宁。
但他身上的衣服周子居认识。
来的路上他就听汤志全说了关宁宁的伤势,很不乐观,县医院都看不了,他没钱把人转移到市区的三甲医院,而且县医院的医生跟他说了不乐观,他也不希望自己手头的这点钱打水漂。
且不说这是他救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自己,要是得了难治好的病,他也不会治,不能让家里的钱打水漂,活着的人总比死人更重要。
周子居和徐景安还在通话中。
现在切换成了视频通话,徐景安也看到了躺在病床戴着氧气面罩的关宁宁。
她现在伤痕累累,面目全非。
徐景安心疼的无法呼吸,恨不得躺在那里是他而不是关宁宁,她是因为徐家的仇怨才出事的,躺在那里的人本该是他,而不是她。
“医生呢?”徐景安不得不保持理智,问周子居,“医生怎么说的?”
周子居怕汤志全说不清楚,直接找了值班医生。
今天的值班医生还不是白天看诊的主治医生。
好在他毕竟是医生,也看过关宁宁的病例,跟徐景安说了关宁宁的状况。
情况不容乐观。
不,确切的说,是很不乐观。
但徐景安觉得县医院的医生水平有限,陆瑾墨是神医,他应该能治好关宁宁的伤,他肯定可以治好的,他这般安慰自己,虽然有可能是自欺欺人,但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陆瑾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