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沈律走了进来，“九爷。”
“查到是谁黑公司的网站了吗？”
沈律汗颜，“还没有，对方做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后来也没有再攻击公司网站，可能就是哪个黑客的恶作剧。”
沈暮霆挑眉，“什么时候博远的官网成了黑客可以恶作剧的地方了？”
“对不起，”沈律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我马上让网络安全部注意，继续查。”
“嗯。”沈暮霆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沈暮霆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暮霆摆摆手，“你去忙吧。”
“是。”
沈律求之不得，立刻走了。
电话是黎漫打来的。
这还是黎漫第一次在他上班时间给他打电话，沈暮霆在办公桌前坐了小半天，他按了接听键，一边接电话，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在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沈暮霆淡笑道。
“是吗？”黎漫愣了一下，“以前也想给你打电话的，不过那时候没你的手机号。没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这会儿正在休息。”沈暮霆走到落地窗边，看着远处栉次鳞比的建筑还有江景，“给我打电话有事？”
“我晚上和棠歆约了出去玩，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黎漫淡淡道。
一般人跟朋友出去玩会很高兴，但是黎漫的情绪却不高，沈暮霆听出来了，“你心情不好？”
黎漫笑笑，“没有，没别的事了，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说完黎漫就挂了电话。
或许是工作上遇到了麻烦，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沈暮霆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到下班时间，沈律拿着一束花和一个护肤品礼盒走了进来。
沈暮霆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淡淡道，“这是什么？你交女朋友了，准备下班去约会？”
单身狗沈律道，“九爷，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今天是少夫人的生日。”
沈律去办的结婚证，出于职业习惯，他不仅记住了结婚纪念日，还有黎漫的生日，准备礼物这种事，他这个特别助理也记在了日程上。
沈暮霆一愣。
难怪她说今天约了棠歆，看来是一起去过生日。
沈暮霆回过神，淡声道，“她约了朋友，等下放车里给我带回去。”
——
另一边。
棠颂开着车，带着黎漫和棠歆去黛园吃了晚饭。
吃了饭，三个人去了隔壁的酒吧。
黎漫不喜欢过生日，她是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是不被父母爱的孩子，她的出生都是多余的。
棠歆和棠颂怕她胡思乱想，每年的这一天都会陪着她，陪她吃饭，喝酒。
黎漫酒量不好，几杯度数不高的调酒就让她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