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免费工作半年，你要去哪个学校？”
夏染眼睛都不眨地说：“美国诺贝尔大学。”
路铂宇听到这话笑出了声，他转头看着夏染问：“这是什么大学？”
夏染当场乱编的，就为了蒙混过关，她坐在旁边假装气定神闲，并不说话。
刘安艺签署好合同之后，开始入驻平台直播。直播的第一个品是六叔帮忙找到的。
六叔的一个朋友公司卖牙膏的，公司经营困难，有一批库存没办法清理，刚好六叔联系到他，让他给刘安艺试试看，每卖出一支牙膏抽20%的服务费。
他朋友想：反正现在也卖不出去，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于是给了一批牙膏，还愿意在原来的基础上降30%的价格。
刘安艺对着自己手机直播了一天，脸都笑僵了，只有5个人观看。
晚上她颓败的坐在沙发上，嗓音发哑告诉夏染：“这个钱太难挣了。”
夏染坐在旁边抿唇，开始分析：“是不是白天直播没人看啊？今天是工作日，大家白天都要上班。”
刘安艺无奈的说：“那我明天晚上等大家下班再播。”
夏染又分析道：“不是你的原因，这条路大家都没走过，我们算是第一批尝试的人。大家的消费习惯需要慢慢培养。而且我们卖的东西太单一了。”
刘安艺一边喝润喉茶，一边点头。
第二天，夏染上班时间溜到直播部门去打探。那群被送去培养的主播10月回国，公司现在已经开始搭建场地，装潢和买设备了。
夏染假装不经意的走进直播场地，看着搭到一半的棚景假装很好奇。
负责人看到夏染来了，赶紧跑过来和她打招呼。
夏染笑着说：“我刚好经过，进来看看。咦？那是什么？”
负责人看着夏染指着摄像机和三脚架的木箱问，负责人赶紧解答：“这是我们为直播特地买的摄影机和三脚架，这样更牢固，聚焦也更快，拍出来的效果更好。”
夏染假装了解的点点头，好奇的问：“可以打开给我看看嘛？”
负责人以为她是路铂宇派来监工的，连忙说：“当然可以。”
他找人拆了木箱，夏染看着摄像机，心里默默的记下了品牌和型号。
她又溜达了一圈，拿着手机拍拍看看，负责人小心的跟在旁边，不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