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辰已经显得异常疲惫，皮肤灼烧的温度也没有让他开口说话。
那个鬼影却被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抵挡，他狰狞的使出了无数看不清的招数破解。
“你不是要吞噬我吗？我给你机会，我不动。”
这时候他真的做好了准备，摊开手掌，朝着左右舒展开来，那是他最舒服的姿势，他露出了微笑。
他越是这样子，那个鬼影越是无法靠近他的身体，听说人的脸色成了灰色，就会死去，他努力幻想着。
他不免又有些退缩，他怎么可以让这不美观的面目，重现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的父亲告诫过他：
“死亡的那一刻要微笑，要让这个世界感觉到你最后的爱意。”
镜辰的祖祖辈辈遵守着这个约定，他仔仔细细端详着自己，他努力露出童年时光的喜悦，更加难看起来。
他似懂非懂的换了几个动作的死法，也没有让他满意的。
“我说鬼老头，不要着急，等我想好了怎么死了，再找你。”
鬼影老头铁青的脸色，好像冰霜般难堪，对方尝试着已经精疲力竭，便坐下来休息，嘴角与眼睛依旧充满了杀机。
“小子，你到底修炼的什么功法，雷系功法不知不觉提高了你的修为。”
鬼影老头开始妥协，他叫自己鬼疯子。
鬼疯子手中的一串佛珠，开始迸裂成无数的颗粒状态的黑色小珠子。
“你是佛家的人？”
镜辰歪歪头，又抓了抓头，安静的坐下，鬼疯子惊奇他的耐心，不知不觉已经三天三夜，漫天的佛珠儿如同棋局布置在他的周围，好像每一个棋子都在指引着他的道路，又仿佛冰霜刀剑掀起的血雨腥风，他显得憔悴，又无动于衷。
鬼疯子趁机吞噬他的识海，他的记忆开始分裂，他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原来，他曾经是一个和尚，只因为他救了一个女子，女子怀孕，那女子与众人有特殊关系。
那女子原本也是忠贞之人，丈夫打仗牺牲，只因长的漂亮，可惜得了一种怪病，身体孱弱无法劳作，又别无生财之道。
村中穷困，有女儿的早早去了别村，嫁了好人家，别村懒汉，无体力的人儿，为了一个村的名声，便只得来到这里。
只怪她美貌双全又不懂得趋吉避凶，惹来横祸，这和尚本每日除了教他们认字识体，也会教导他们如何生存。
这已经让人怀疑他的动机，佛家也没有这种东西，他们见过的和尚除了诵经念佛，求财问路，就剩下这个败类。
这些字看上去东南西北几个笔画，那些人的约束更是让人苦涩艰巨，如同进入了地狱，他们用尽全力，只感觉脑袋疼痛难忍，让人对他恨之入骨，机会来了，不是为了报复他人，只是为了造福这个村落。
就这样子，他被赶出这个村落，周围村见到除了让狗咬，就是背后议论起来，甚至编造他怎么让那个女人怀孕的消息。
从此，开启了他的黑化之路，他潜入道家圣地，偷了张天师的雷法妙术，凭借着天资和仇恨的种子，忍受锥心的痛，练成了这门绝学，报了血海深仇，后得到了王爷庇护，才逃脱一劫，改名鬼疯子。
镜辰陷入了茫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和记忆，和无休止的情感结缘。
他只是迷惑一个问题，如同一个地方，从小摄入违背人初衷的思维，这些思维让他们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个世界慢慢接受这种思想，他们足够兴奋，足够逃离曾经为了爱的承诺，遵守的一切约定，这个创造的新世界，他们是否会陷入黑暗？
倘若这种状态他们不受事物，水和粮食的制约，从这个角度描述，镜辰居然对他有了一种怜悯，可是从人的安全和对自我恐惧的负责，他忍不住违背了刚才的情绪。
“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不希望充满灾难。”
“可是，你要原谅侵略你的敌人，腐蚀你生存权力的敌人？
我败给你，可你不配，因为你不懂得牺牲，我只是牺牲自己，让这个世界陷入美好。”
“你看看，恰恰相反，没有了秩序，新的秩序它们在舒适中充满了暴力。
你让他的情感受到挫折，他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分辨真理。
可是，他赢了，许多人把他当成真理炫耀，人的屈服强者的心，才是应该感化的。
我不得不说，曾经在你强大时候，赞美你，如今你的落魄揭露真相的人，他们既在那时候接受你的庇护，又在这时候接受大家的赞美的人，他们难道不让人可恶吗？
可是，你喜欢听这些，来满足内心的伤害，一种情欲的释怀。”
“我只认同我的罪孽，要不是我打不过你，你现在都没有资格讨论那小孩子的想法。”
镜辰醒来，他不敢追问黄小玲这个问题，仿佛自己只是活在别人的眼睛中，别人内心对本质的判断中，也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