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爹也这样的吹着他的伤口,吹完后身上就真的不那么疼了,所以他估摸着还是有点用的,便也给她吹一吹脸上的伤,尝试减小她的疼。
哪怕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一点点的小疼小痛。
京墨乖乖的站着任他动作,只是眨了眨细长的漆色眼眸,执着的问他:“少爷还生气么?”
裴寂这才反应过来什么,迅速的收回手,自欺欺人的装着一副高贵冷艳的不屑态度。
刚装顷刻不到,他刷地沉下脸,凝目望着对面的人,重重皱起眉头。
良久,他才是压着怒火的冷冷反问她:“我要是说还生气,你是不是要继续拿刀子划脸?”
京墨眨着纯粹的黑瞳,面色寡淡,无谓而麻木,好似这种自虐受苦的事她已是经历了太多次,根本就不在意脸上痛不痛,身上又多不多伤。
“是。”她说,“直到少爷满意了,不生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