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点头,已经走到了沙场五丈之内,轻声道:“你这次想必也不是专程为了阻止我等前来。”
“那是自然。”
沙场顿了顿,继续说道:“大原国想借你们大宁国和西蜀国之手重新点燃战国内战,好提前趁乱南下鲸吞大许,我此次前来,是想看看这位蜀山冯剑仙如何破局。”
岳渡宽哼了一声,:“姓沙的,你真是存了好大的私心!”
沙场嘲讽道:“私心人人都有,可论起野心,当今战国之中有谁能比得过你们大宁国?就因为你们膨胀后的自傲自大,和被野心的彻底蒙蔽,才让你们看不清现实。”
岳渡宽没有急着反驳,他换了个角度思忖,大宁国朝堂之上最近的风向还真有那么些人从中煽风点火的意味。
岳渡宽停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开口问道:“若果真如你所说,那蜀山冯剑仙该如何破局?难道就凭他身后的那柄尘缘剑?”
沙场回头看向那位脚踩虚空的谪仙老人,那位曾提剑踏歌走江湖、世间最洒脱的纯粹剑修,心头泛起一阵敬意,没来由道了句“以身入局,以身破局!”
那位一生不愿入世的不羁剑修此次选择入世,便怀为战国江湖承前开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