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你们别听她瞎说,是她自己不用功学习,我没有这样对她!”
眼看众人相信了苏离洛的话,对自己鄙夷起来,江琴书也跟着慌了。
她真的是没想到,苏离洛居然会反过来将他们一军。
可是这时无论任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她。
坐在席位上的苏轩朗与苏宸风皆是气得眼眶猩红,咬牙切齿的瞪着苏离洛。
“二哥,娘说了明明是苏离洛从小贪玩不听话,不学无术,她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她怎么那么坏啊!”
苏宸风愤愤说道。
因为自己也有点贪玩不爱学习,所以江琴书时常在他面前说教。
江琴书骗她说苏离洛从小不认真学习,所以现在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吓自己如果不努力就会变成她这样。
苏轩朗握紧了拳头,忍不住从宴席中站了起来。
走到江琴书的面前,将他们维护在身后。
然后目光怨恨责怪的看向苏离洛:“太子妃还请慎言,母亲从小对你如何我们清清楚楚,从来不曾短过你吃穿,没虐待你,你不要因为嫉妒就在这里诬陷自己母亲。
百善孝为先,还请太子妃说话的时候有点良知!”
“从不曾短过我吃穿?对我跟对你们一样,苏轩朗,你确定吗?”
苏离洛冷笑看着他。
苏轩朗义正言辞道:“这是自然。”
他始终不觉得江琴书有亏待她,不然她怎么会健健康康长这么大?
倒是苏婉诗身体不好,小时候三天一小病,七天一大病的。
可苏离洛接下来讽刺逼问的话却将他问傻了。
“那我问你我七岁那年,苏家得到一批夜明珠,母亲给了你们一人一颗,唯独我没有这是为什么?”
“这......这是因为你当时犯了错。”
“呵呵,我犯了错?犯了在苏婉诗门外偷听夫子讲课的错,我想学习却被二婶骂心术不正?”
“不可能,你瞎说!”
苏轩朗根本不相信苏离洛说的,母亲不是那样的人。
苏离洛也没纠结他信不信,
而是继续问:“我再问你小时候每年过年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能得到一身新做的蜀锦衣裳,为什么独独二婶就是不给我做?”
“这......这是因为你小时候个子长得比较快,你的衣服今年穿了明年就不能穿了,蜀锦昂贵,一年只穿一次就太浪费了!”
“我个子长得比较快,难道你们就不长个子吗?你们每年的新衣裳第二年可有再穿过?苏家的钱财还会在意这一件衣裳钱吗?”
“我......”
苏轩朗哽住。
是啊,他们小时候的衣裳也都是只穿一年的。
当时母亲这么说,他们没有多想,根本就忘记了自己也是衣裳只穿一年的。
“呵,还有每年苏婉诗过生辰的时候,都能得到母亲送的首饰头面,而母亲可曾给我过过生辰?”
“这.......”
苏轩朗原本傲然的气势一下萎靡,看到苏离洛这悲愤的样子,他忽然想起,好像他们从未给她过过生辰。
“今年我与苏婉诗同样都是及笄,苏府为了她大办宴席,可我的及笄却是被你们关在柴房。”
苏离洛说着眼眶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虽然她知道他们并不是那真正的亲人,只是养母,堂兄,可是小时候她却一直以为他们是亲的。
回想过去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爱,她还是忍不住微微伤心。
苏轩朗早就被问傻在原地。
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在江琴书的洗脑下,他们一直认为苏离洛顽皮,恶毒。
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她咎由自取,可现在这么一想起来,好像他的母亲的确是偏心了。
宴席上的其它人听到这些的时候更是惊讶无比,有些心软的夫人更是忍不住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
“这太子妃到底是不是苏夫人亲生的啊?哪有这么偏心的,自己的孩子连生辰都不给过。”
“今年苏大小姐的及笄宴我也去参加了,当时我还以为太子妃比她小一两岁了,谁知也是今年及笄。”
“你们看苏家人对太子妃的态度,上来就是只知道劈头盖脸的责怪,从来不关心她,太子妃真的是可怜啊!”
不少人又开始感叹起来。
唯有那一旁的长宁郡主,她一点儿也不同情苏离洛。
就在众人站到苏离洛那一边的时候,长宁郡主破天荒的为江琴书他们说话。
“太子妃,你实在是好没教养!子不言母过,父母给与自己什么,不给与什么,那都是父母的权利,你哪有什么资格抱怨!
依我看他们不给你,肯定是你不听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