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黎明总是特别的爽,不像夏日那么粘,也不像冬日那么干,尤其是秋天的风,有着与众不同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吹散凛冽的台风。就在第一抹朝霞点亮黑夜的时候,卢小鑫蹬着三轮车,来到了柳林公园的门口。
还记得卢小鑫吗?不记得没关系,咱再从头儿讲一遍。
就在解放战争后期,游击队员白柏楠不甚被捕,与此同时,国民党特务机构的一个小特务卢小鑫,机缘巧合的被木村暮春附体,一下子变的勇猛无敌了。游击队想尽办法营救白柏楠。阴兵想尽办法抓木村暮春。结果,木村暮春被阴兵抓走了,卢小鑫被游击队生擒活捉。卢小鑫由于贪生怕死,所以投靠了游击队,并且,在卢小鑫的帮助下,游击队终于就出了白柏楠。具体经过,省略二十万字。
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对,就是这个卢小鑫。
解放后,组织考虑到卢小鑫的表现,把卢小鑫安排在清洁队工作,主要负责清扫柳林公园,以及柳林公园周边的道路。不要小瞧清洁工,这个工作很重要,也很光荣,另外,卢小鑫还是个小组长。
凌晨五点钟,卢小鑫蹬着三轮车上班了。
三轮车的车筐里面放着一个收音机,收音机里面吚吚哑哑的,不知道播放的是什么地方戏。卢小鑫一边蹬车,一边跟着收音机,慌腔走板的哼哼着,三轮车的轮子该加油了,也像唱戏似的,吱吱呀呀的,随着卢小鑫的哼哼,吃力的旋转着。
卢小鑫已经不像原先,黑衣黑裤,油头粉面的那么跩了,他也学会艰苦朴素了。卢小鑫就跟其他的清洁工一样,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工作服,尤其是膝盖和胳膊肘的位置,还打着补丁。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举行庆祝活动了,卢小鑫嘱咐大家,一定要把柳林公园,以及柳林公园的周边,打扫的干干净净,每个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要给大家一个崭新的面貌。当然,卢小鑫本人,更加以身作则。
“哗啦,哗啦,哗啦……”卢小鑫挥舞着扫帚,扫啊扫,扫啊扫……
就在这个时候!
卢小鑫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蓝衣蓝裤,戴着一个工人戴的那种帽子,鬼鬼祟祟的从公厕里面出来,那人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便竖起衣领,压低帽沿,急匆匆的走开了,消失在朦胧的晨雾之中。
卢小鑫心想:这么早,路灯还亮着呢,这人跑到柳林公园厕所里面干什么呀?出于好奇,卢小鑫停下扫帚,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那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公厕,从里到外没有什么不寻常。卢小鑫踏上台阶,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
突然!
“嗷”的一声,从公测里窜出一只猫,卢小鑫躲闪不急,被吓了一个跟斗……
卢小鑫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他一眼就看到,厕所墙角有一块破旧的凉席。卢小鑫觉得古怪,于是一边爬起身,一边瑟瑟发抖的靠了过去。
卢小鑫心里暗自嘀咕:“这里怎么会有一块凉席呢?凉席下面会是什么呢?是尸体呢,还是美金呢?”卢小鑫虽然当过几天儿特务,但是胆子小,看着那块古怪的凉席,手脚一个劲儿的哆嗦,他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要不要掀开看一看?”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哆嗦,卢小鑫壮着胆子,试探着掀起了凉席的一角,但是立刻又放下了,手指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人就是这么奇怪,越不敢看,就越想看。
卢小鑫轻声对自己说道:“不要怕,凉席是不会咬人的。”说着,卢小鑫第二次去掀凉席……
只见凉席下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炸药包。
卢小鑫“啊”的大叫一声,紧接着就愣住了。他当过特务,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一个炸药包,而且卢小鑫本能的认为,大约是国民党特务放的。但问题的关键是,此时此刻,卢小鑫应该怎么办呢?是去报告呢,还是假装不知道呢?卢小鑫的立场开始出现动摇。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卢小鑫把心一横,把牙一咬,把脚一跺,决定,向组织报告!
长话短说,十几分钟之后,卢小鑫找到了庆祝活动的组委会,霍格钢,余先,李鼎都在现场。
“霍政委。”卢小鑫朝着霍格钢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霍格钢正在忙着布置会场呢,于是放下手里的灯笼,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找我什么事儿?”
“有重要的事情!你听我说,就在刚才,我在厕所那边打扫卫生,看到一个神秘人从厕所里面出来,我怕有坏人搞破坏,于是放下扫帚走了进去……”
罗齐轮和李鼎也不约而同的凑了过去,好奇的听着。
罗齐轮眼神之中掠过一抹狰狞,他一听就知道,藏在厕所里面的炸药包,已经被发现了,于是,不等卢小鑫把经过讲完,就不声不响的,溜出了会场。
很快,卢小鑫就带着大家跑到了那间公共厕所,然而!凉席下面什么都没有,卢小鑫所说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