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澄清,总好过真的叫他们蒙受不白之冤,岂非我之过?家塾里的先生夫子俱是有才学、人品高洁之士,定然比我这小女子来的可信,还有与他们一道求学的,也都是读书人,有道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哪怕只是区区一介白衣,想来也有几分傲骨,必然不会人人都冤枉了他们几个。”
丹娘口齿伶俐,脑筋清楚,这么一说让面前的老爹顿时哑口无言。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宋恪松心里有数了。
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八成是这几个不争气的坏了事,两头蒙骗,企图蒙混过关。
他闭了闭眼睛:“此事我已知晓,我会看着办的。”
“父亲,若此事只有你我父女二人牵扯其中,那女儿睁只眼闭只眼也什么的,只是……我还要回去与你那姑爷回话。”
丹娘欲言又止,停在了令人遐想的地方。
宋恪松哪里不明白,叹了一声:“你先去给太太请安吧,在你离府之前,为父定然给你个说法。”
丹娘闻言,也没有坚持,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领着身边的丫鬟直奔赵氏的屋内,请安去了。
她很清
楚,宋恪松有些话不愿让她听。
她也不想闹得鱼死网破,针锋相对。
既然对方已经愿意给说法,她也愿意顺着台阶下来。
多日不见,赵氏远没有从前精神了,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恹恹的。
见丹娘来请安,蒋妈妈都喜出望外,一边把丹娘请进去,一边欢喜地冲着赵氏说:“太太,太太!七姑奶奶回来瞧您嘞,给您请安来了。”
丹娘:……
倒也不必这么热情吧,她请安真的只是顺便。
赵氏脸上一阵欣喜,原本蜡黄的脸上,竟然涌上了一片胭脂色,瞧着倒是比方才有了些许精神。
“是丹丫头来了呀。”赵氏前所未有地展现出热络。
丹娘倒有些不适应了。
“给太太请安,太太这些日子可还好?”
赵氏忙将丹娘搀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对面,两人围着一张红木小桌子对坐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