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心狠,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如果不把这些人控制起来,他们一旦返水出卖我们,让我们坐实了故意纵火烧山的罪名,那问题就大了。我都有可能被当成囚犯关起来,我可不想落得那样的下场。
至于那些囚犯后代,本来就和真正的囚犯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怎么都是在天牢呆着,管的稍微严了一点儿而已。我会在此基础上给予他们一定的关照,算作弥补吧。
事儿要这么做,但话不能这么说,不然他们可定不会配合。
于是我安排老王八出面做临时工的工作,谎称事后可以让他们正式转正进入无名宫。
老王八对这个命令比较抵触,觉得我是在让他背锅。我敲了敲他的王八壳,威胁说锅在壳在,锅不背壳也就别想要了,我让大牙给你起下来。
这么大的事儿,套路得有,心也得狠,这就叫慈不掌兵!
但这一切都是应急安排,后期我会想办法将这件事儿协调好,总之不会让替我扛事儿背锅的人反而吃了亏的。
一共十名临时工,第一阶段我打算只交一个,后续再分两批将剩余的九个全部交出去,分三步降低对立门派和麒麟营的期望。不出意外,这件事儿到此就可以彻底完结了。
后续的进展我还需要找石锦玉帮帮忙,主要是将10名囚犯后代转为正式囚犯的事儿,只有将他们转为正式囚犯,才能合
情合理彻彻底底的断绝他们与外界交流的机会,也就不存在返水出卖我的隐患了。
石锦玉见到我后表现的不是很高兴,我不用他做工作心里也有哔数,先陪着笑脸献上礼物。
“前辈,这是我让老王八整理出来的《无名回气功》入门篇,您拿回去给夫人们看看,里面都是干货,三五天就能上手。”
礼物是敲门的砖,合适的礼物就是攻城的炮。石锦玉冷若冰霜的老脸被我一炮崩得土崩瓦解,春风化雨展开笑颜。
“诶呦,摔盆儿宫主,这合适吗?门派秘技怎可轻易外传。”
我把老王八连夜整理好的手抄本塞进石锦玉怀中,抱拳鞠躬:“晚辈为解燃眉之急,在凌天皇城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异于给前辈这位800年守城大将脸上抹黑,愧疚之心难当,唯以门派秘籍相赠,才能稍解愧疚之心。”
石锦玉见我认错态度坦诚,即不好苛责又不好纵容,他把秘籍往手边茶几上一摔:“你啊,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放火,还烧了两座山。你可知我与天健联盟的协议中第一条是什么吗?就是凌天皇城一草一木皆为吾皇所有,妄动便是亵渎,更别提损毁了。虽说只是个形式意义,但事关吾皇皇威,连他们都得处处小心不敢冒犯,你小子竟然一下子就给我一个大大的难堪。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才不会让天健联
盟的人在背地里笑话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半抬着脸,一个劲儿往茶几边另一个座位上瞄。
石锦玉深吸了好几口气,最后才长叹了出来:“坐下说吧,这事儿没那么好解决,你真得给我个交代。”
我颠颠的坐了过去,熟练的拿起他的茶碗喝了一口,才搭着茶几说道:“既然敢带着脑袋来见你,肯定想好出路了,嘿嘿,总不能等着让你砍我脑袋吧。”
石锦玉拍了拍手边的金剑:“砍脑袋随时随地,先给你留着,看看又有什么鬼点子。”
我没对石锦**瞒,先把我这两天从准备到实施,如何在清空积压的环卫工作的同时对对立门派展开打击报复,扣留包裹物资和引火烧山的事儿都说了。还有事后的安排,以及涉及到社会心理学方面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介绍了一遍。
石锦玉就爱听我讲故事,尤其是一些算计和心机方面的。
我一口气讲完,石锦玉啧啧称奇中帮我提壶倒茶:“你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怎么这么多心机呀?听的我都直冒冷汗,身为修行中人,就不能直来直去的解决问题吗?”
我苦着脸道:“我也想一剑灭是非,一笑泯恩仇,可无名宫没有那个硬实力啊。这和生活在社会底层一样,都是被逼到份儿上了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像您这样高高在上的,自然不屑使用,也无需使用心机算计了。”
石锦玉问:“你还没讲完呢吧,最后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讲完了啊,我不是说了嘛,让临时工把丢失包裹物资和失手烧山的罪名都扛了,无名宫来个一推六二五,全身而退。”
“我是说你和我的事儿怎么处理,也让临时工扛吗?”
“是啊,也让他们扛。”
石锦玉一墩茶壶:“你当我好唬是吧?!”
“没有没有,你听我说呀。烧山的事儿吧,我确实有欠考虑,但我俩之间不能以你和联盟之间平行衡量对不。您知道我不是针对您,也不会对战皇不敬,都是为了教训那些找我麻烦的门派。但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让你对内对外都有面子。”
“所以呢?交代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