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关系是最复杂的学问,因为它因人而异,永远都没有定律。
比如说兄弟朋友相处,钱一起花,架一起打,妞一起泡,祸一起闯,但命不是随便交的。至于那些少数能过命的,基本就没什么避讳了。
可我和阿辰不一样,咱俩之间好像除了能彼此托付性命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愿分享。
钱是如此,妞是如此,连太阳镜都是如此!
斗法是多么凶险的事情,生死攸关瞬息万变,一阵之友除了性命相托,更要协调一致。作为独撑天雷的关键人物,我都被那天狼星晃得站不住了,管他借太阳镜一戴,他竟然不借!
不借也就算了,还特么萌萌哒的跟我来了一招蒙眼杀。我当时又是蒙圈又是生气,再加上内伤外创,当场昏了过去。
和上次斗法昏迷一样,又是一场半梦半醒,不知时间流逝。
在梦境中,我又梦到了我的爸爸妈妈,还做了个春梦。
废话,我爸我妈和我的春梦当然是分开的!
我先梦到的父母,他俩依旧在梦中叮嘱我,要我千万不能放弃对租宅的守护,绝对不可以交给外人。我说那挺不住怎么办,他们说“我们相信你儿砸!”
我说那贷款怎么办?
他们还是说“我们相信你儿砸!”
我说那你们得给我一个清楚的理由吧。
他们表示这事不好说太细。
我说那我就一脑袋问号一脑袋包的硬挺着呗?
他们说“你要相信我们儿砸!”
这儿砸我可以不当了吗?
幸亏接下来的一波春梦让我消了不少火气,不然都容易气醒过来。
春梦的男主角当然是我,女主角当然是我家小霍,以及我家邻居小满,还有我最喜欢的几位**~
场面当时挺乱的,我都没怎么记清楚,过程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春梦的最后,我意识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多了什么东西,是个具有生命力的东西。
搞错了吧,肚子里有东西的应该是她们才对呀,怎么变成我了?
正当我产生质疑时,那个东西突然在我的肚子里有了反应,它真的是个活物!
春梦顿时变成了噩梦,我也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我猛的张开眼睛,同时长长呼出一口气,因为我发现我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这就意味着我在斗法中没有死也没有伤残。我又想起刚刚的梦境,梦境越可怕我就越安心,这种从绝望的梦中醒来所带来的劫后余生的庆幸,是一种非常美好,堪比梦到初恋的奇妙感觉。
“空大~~”我虚弱的呼唤着:“阿辰~~~小三儿!!
!”
咔哒咔哒声响,大白从电脑桌那边走了过来,到了床下它停顿了一阵,然后幽幽幽的漂浮了起来,缓缓落在我的枕边。
我惊讶:“你都会飞了?”
空大叹气:“以为只有你们每天为了生存而奔波奋斗吗?我也很辛苦,每天两节培训课不是白上的。当了一辈子肥宅,从没想过死肥宅会当的这么累。”
“别吐你那点苦水了,我的兄弟们呢?算了先不管他们,小霍姑娘呢?”
“这个时间,小霍姑娘当然是在楼下装修了。”
我微笑:“真是个勤快的好姑娘。”
“你的兄弟们也很勤快,都在帮着小霍姑娘装修。”
我气愤起身:“这些混蛋,肯定是在吃小霍的豆腐!”
“我们没吃豆腐,你一听到小霍姑娘的名字倒是像吃了枪药一样。”阿辰隔窗吐槽,转而和空大走进门来。
空大来到床前把住我的手腕,诊了诊后微笑道:“热的,没死。”
以为你会把脉呢,靠温度判断死活,是怕我诈尸吗?
哥两还是一贯的不靠谱,我斜楞他俩一眼,问道:“这回我又昏了多久?”
阿辰回答:“两周。”
“啥?!”
空大连忙安慰我:“别这么激动,刚醒过来你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我竟然昏
了半个月,这就够刺激的了。
我后怕:“怎么搞的,正常人闲着没事谁会平白无故昏迷半个月,你们就没说送我去医院查查?”
阿辰回答:“送了呀,没检查出来什么东西,我们就把你接回来了。”
“为什么不放在医院观察?”
“你昏了,我们哪有钱给你住院......”
我气不打一出来:“你们不是有工作吗?最近都没上班儿?”
空大道:“些许积蓄都为你垫付给小霍女施主了,她装修房子很费钱的。”
阿辰认真道:“我觉得换做你来决定肯定也会要我们先顾小霍姑娘,你的面子最重要嘛~”
我憋着气:“下次记住,在我的性命受到威胁时面子可以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