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都要被捉奸在床了还跟我炫耀自己那点童话故事功底呢。
当时的场面真是要多混乱有多混乱,我们要是晚走一步都容易被捉奸大军当成奸夫干掉。
空大小和尚面对涌来的捉奸大军连度牒都拿出来了,想跟人家解释身份。傻吗?这时候不跑还解释给屁啊。
我拉着他们俩一脚一个从洞口踢了出去,自己差点没栽里面。
就因为这次事件,北台几乎被我们闹的翻了天,社会上舆情沸沸扬扬,对道德和法制在婚姻忠诚领域的实际应用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反正我们是连着好几天没敢出门儿,就怕被遭受重创的偷情出轨圈子发现,落他们手里铁定没好。
事情一直闹腾了一个星期才逐渐平息下来,风雨过后必见彩虹,相信经此风波,北台中年人群对婚姻不忠的恶俗应该会得到极大改善,我也算为家乡做出应有的贡献了。
风头刚过我就又折腾起来,嚷着要找出叶煮算旧账。
阿辰劝我:“叶先生,所谓得饶人处饶人,反正你也没亏什么,把手表安全套什么的都换算成现金,到头来还净赚了几千块外加三头牛,何必再去和自家二大爷纠缠呢。”
我不乐意了:“那老王八夸过
你那睁眼瞎两句你就把他当自己人了?他差点害死我们啊,老子是随便就能被别人算计的?!”
空大小和尚在我这无风无雨的养了一个星期,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儿,没想到他不知对我感恩,竟然还帮着阿辰说话:“小僧亦觉阿辰施主所言有理,叶煮那厮有通灵驭鬼神通,绝非易与之辈,叶哥还是不要碰钉子了。”
接着这俩货一人一句的劝我。
“损失两万也不多,”
“赚三头牛也不少。”
“得饶人处且饶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气急:“你俩跟我玩嘻哈呢?信不信我让你们滚蛋!”
二人一耸肩:“不听拉倒~”
我语重心长道:“兄弟们,这就不是钱不钱的事,这件事里叶煮只是别人手里的枪,他这一枪放空了,幕后的老村长他们早晚还有别的手段对付我。与其坐以待毙,我何不趁着局势还不算难以应对的时候主动出击呢?只要从叶煮那里得到老村长他们使用不正当手段贪图我祖宅的证据,我就可以通过法律途径保护自己,这才是上策啊。”
最近我没少跟他们分析老村长和马家刘家两位老太爷的图谋,我家这祖宅处于全北台的正中心,10年前就能在银行抵押出800万
的无息贷款,可见其潜在的商业价值。如今他们不惜大费周章,先以送终之名促使我成为这套房子的户主,然后开出厚利相诱。我仅仅是稍微表现出了不配合的态度,他们就按耐不住,借叶煮之手想要害我,傻子也能看出这里面肯定牵涉到了远高于房产价值的利益,或者是牵涉到了其他性质极其特殊的因由。
“我不怕有人惦记,这么多年我孤苦伶仃一个人也没少被人惦记,可我不能稀里糊涂的活着啊,我不能连别人惦记的是我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吧?”我努力做着阿辰和空大的思想工作:“你们俩也都牵扯进了这件事中,且不说我是不是非得拉着你们入局,很有可能是你们现在想出局已经晚了。更为关键的一个原因,是我只有你们两个信得过的朋友,我不想自己出事,所以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更不希望你们出事,所以我才要帮助你们啊~”
二人许久无言,半晌阿辰对空大小和尚道:“你是第一次听他讲道理吧?我领教过好几次了,跟洗脑一样。”
空大合十点头:“阿弥陀佛,阿辰施主所言甚是,明知他是诡辩,又觉很有道理无可挑剔。”
我拉住他俩的手,那只戴着手表的手,话里有话道:
“我们一起捉过奸,一起斗过鬼,一起分过脏,一起下了水。咱们哥仨可都不怎么干净,如今谁要是退出了,万一被其他人举报了怎么办?我是无所谓,银行等着我还钱呢,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进去。可是你们呢?阿辰你想想,你这么要强的人,如果被家人知道了你偷鸡摸狗的勾当,那得多丢人。还有你空大小和尚,你真的愿意进到监狱拘留所吗?别以为那里都是秃头就跟你是同门,不一样的。”
空大的手有些哆嗦:“你不要吓唬小僧,不就是跟着你制造了几起骚动又捡了点便宜,不够触犯法律的。”
我微笑着抬起他俩戴着手表的手:“你的这块是欧米伽碟飞,你的这块是浪琴名匠,售价都在万元以上。第一笔生意的三块表里这两块最值钱,我留的那块才不到一千块,怎么样,够义气吧?”
空大颤声呢喃:“万元以上,搞不好够判的了......”
阿辰也很震惊:“早在第一次分赃时您就把我俩给算计进去了吗?叶先生,没想到您竟是恐怖如斯之人!”
我放开他俩的手,转身退步到二人中间,分别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