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子已经将邱凤凰母子生产尾事处理妥当,又开了几副中药,对她两个女儿交待了一番。
农村人,身体就是结实,邱凤凰休息一会儿,扶着小女儿就往回家走,儿子由大女儿抱着,举家一个欢实的心情,但没人敢露在脸上,翻车毕竟是大事儿。
面子上不能笑,里子上也的确心疼,平时,邻里相处挺好的。
爷爷奶奶知道生了个孙子,了却一个心愿,也是偷着乐。
河边上,案场。
警察张懂见一人行动利落,表情怪异,甚是可疑,于是,便信步跟上前去。
可是,怎么也追不上。张懂自己走到车上取文件,一转身,忽然发现那人,就坐在后座上。
“你跟踪我?”怪异人开口了。
“你不是寨子的人?”张懂反问。
“要么打,要么躲,你选?”怪异人冷冷地说。
“为什么打?”张懂笑着说。
突然,怪异人将车上瞬间移动到了50米开外。
“这儿安静。动手吧。”怪异人说。
“啊”张懂正在惊讶间,忽然,脑袋遭到重击,马上晕倒在地。
怪异人在场上寻找小辫子,他目标明确,要抢夺‘天娲石’。
不,不是抢,是调包。用假的换成真的。
“百里春风,你也来了?”亓官鬱冷笑道。
“亓官鬱,你不要多管闲事。”怪异人百里春风指着他说道。
“怎么算多管闲事,我也是来找‘天娲石’的。”亓官鬱道。
“那就来吧。看谁先找到。”怪异人说罢,快闪消失眼前。
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发现眼前仍是亓官鬱。
他尝试数十次,依然如此。
“量子追踪,还可以吧。”亓官鬱哈哈大笑。
“既然跑不掉,就灭了你。”百里春风,上来就打。
亓官鬱连续几个飞身,把他引到摸天崖上。
双方拳脚相加,你来我往,数百个回合,不分胜负。
河边上,张懂慢慢醒来,以为是梦,但见车子确定在五十米开外,也就更疑惑了。
他往案场走去。
迎面走来‘哈巴狗’贾甩帅。
“我超喜欢断案,侦探。”
“喜欢小说吧。”
“故事和真实发生的事可是大不一样的。”张懂说着。
“有杀手。”段专应突然大喊。
众人跑去,见一把飞刀正插上在段专应左脸上。
“这不是普通的刀,确有杀手。将段专应带上警车。”张懂拔下刀,惊讶地说。
“段专应,警车上,不一定安全,你有什么仇家,快说。”张懂在警车上审问。
“我,没有,绝对没有。”段专应哆哆嗦嗦地回答。
“说。”张懂上去拳打脚踢。
“有,有,别打啦,是‘小辫子’。”段专应求饶。
“怎么回事?好好说来。”张懂抓着他的头发扬起他的头。
“我虐打她,无数次的虐打,曾多次绑着她,还说要把她推到悬崖下。”段专应快速地说。
“说具体。你别让挤牙膏?”张懂真想上去打两拳,可惜必须控制住。
“我办公室,有一个小木柜。我把好锁在里面,绑住双手双脚,再把抹布塞进嘴里……”
“你是校长,还是个恶魔校长,打你亏不亏,说。”张懂气愤。
“她在柜子里度过了上百个夜晚,大小便全在柜子里,柜子脏了,让她自己清洗。”
“呀”张懂恨得咬牙切齿,伸出脚,一脚跺上去。
“啊”小可及时接住这一脚,顿时,被大力震得跪在了地上。
“张队,不能打,犯纪律又要受处分,最近省内督察正严着呢。”小可急忙劝说着道。
“呀”张懂一拳打在车玻璃上。
“呼里哗啦”玻璃稀碎。
“为什么虐打?”
“他是我前妻的带来的孩子,跟我没有血缘,不喜欢她。”
“刚开始是因为看不惯她。”
“后来,是因为她学习成绩太好了,次次都是第一名。”
“再后来,是因为她可能知道一块‘天娲石’的下落。”
“成绩好,你还打,你配做老师,配做父亲吗?”张懂又想上手打,被小可拦住了。
“张懂,不用你动手。”‘哈巴狗’贾甩帅过来了,刚好听到稀稀拉拉的几句话,也看了看张懂要动手的状态和脸上表情。
“你打‘小辫子’,怎么打的,说?”‘哈巴狗’贾甩帅上去就是一拳,打在胸口上。
“我问你怎么打的?说不说。”
“咚咚咚,又是几拳。”‘哈巴狗’贾甩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