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那是你娘留给你的房子,我不会让他们夺走的。”
楚焕蹲下身子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可是,我可以跟焕哥住一起的呀。”
果儿歪着小脑袋。
“是这样没错,可那是咱们的东西,岂可轻易被人夺去,且不提那还是你爹娘留给你的。”
楚焕耐心的解释着。
“唔~”小丫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又从怀中拿出一物。“可这才是我娘真正留给我的东西。”
楚焕定眼一瞧,只见她手上拿着一似玉非玉,像铁非铁之物,看模样像是一支玉簪,其上还雕着楚焕不认识的动物,似鸟,却有三头,其后有六尾,煞是怪异。
“即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当好生保管,不可轻易示人。”
虽然不认识,但楚焕下意识的觉得此物不俗。
“我知道的,我只给焕哥看过,他们都没有的,嘿嘿。”
果儿笑嘻嘻的道。
“嗯,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我,知道了吗?”
楚焕点了点头,但还是告诫道。
“为什么,你就是我亲哥哥,哥哥想要,果儿给你就是了。”
小丫头不知道楚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楚焕想要。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记得焕哥说的就是了。”
楚焕狠狠的挼了挼她的小脑袋。
“哎呀,人家的头发都乱了啦。”
小丫头露出享受的表情,嘴上却嫌弃道。
“走,我带你去镇上玩玩。”
经过一番打闹,楚焕的心情好了不少,决定带果儿去散散心。
想来她的心情也不太好吧。
“好哎,终于能去玩咯。”
小丫头“没心没肺”的笑道,楚焕的担心好像多余了?
“走,出发。”
楚焕带上吃饭的家伙,便带着小小的果儿出门了。
…………
与此同时。
祈国都城“临祈”,皇宫内,一处富贵堂皇的建筑中。
一中年男子立于案前,案牍上的竹筒堆积成山,男子正勤勤恳恳的审批着。
该男子容貌甚伟,剑眉星目,虽四十有余,却还精神奕奕,双目有神,不怒自威。
“嘭!”
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
只见那男子将其中一本奏折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气煞我也,欺我太甚!”
“大家,何事惹你恼火?”
门外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
“小庆子啊,你来看看,这图安国是不是欺人太甚!”
中年男子将奏折递给来人,随后揉捏着眉心道。
“这……大家,小庆子不敢妄议。”
来人闻言,当即跪倒在地,恐惶着说道。
“没事,朕不治你的罪。”
中年男子大手一挥。
闻言,小庆子只得拿起奏折打量起来。
“臣礼部尚书朱鹮,启奏,近日图安国不断进犯我国青州境下城池,致使百姓苦不堪言,青州刺史朱正发来告急文书,欲知陛下是何意。”
看完后,小庆子将其恭敬的放回原处,低头不语。
“说说吧,朕该如何?”
皇帝微眯着双眼,语气平静。
不过熟悉他的小庆子知道,他此刻就宛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只需一丝火花,便会彻底爆发。
“小庆子不敢胡言,还请陛下降罪。”
他匍匐在地,颤颤巍巍道。
伴君如伴虎,即使陪伴了皇帝几十年,他也不敢妄自猜测圣意。
猜对猜错都不好。
“你这奴才。”见他这副作态,皇帝笑了笑。
“嘭!”皇帝狠狠的一拍桌子,“朕要你说!”
听着这一声巨响,小庆子身体随之跟着一颤,额头渗出冷汗。
“皇上息怒,奴才该死。”小庆子连忙磕头请罪,心中叫苦不迭。
“起来吧,朕都说了,不会怪罪于你。”
皇帝看着他,无奈的挥了挥手。
“谢陛下。”
小庆子战战兢兢的站起身,低头顺目,不敢看向皇帝。
“唉,你也跟随朕多年了,想来也知朕的心思,图安屡屡犯境,朕早就欲兴兵讨之,可……”
小庆子沉寂不语,不敢随意开口。
“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皇帝闭目,伸手揉捏眉心。
“陛下,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小庆子恭敬的说道。
“但说无妨。”
“陛下,我祁国与图安交战多年,但从无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