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到家的时候,带着医药箱子的男人已经等候在门外。
他是老五的徒弟,师傅不在国内,他时刻同他通着电话,遥控给季宴安看病。
张医生看着电梯里走出来的女人,随后被她震惊到说不出话。
好在专业素养他还是有的,礼貌上前问好:“温小姐,我是小张,季总我来背就好。”
温雅顺势将季宴安卸放在张医生微微蹲下的肩膀。
季宴安的体重直接将他压得差点站不起来。
温小姐刚刚那种神情自若,是怎么来的?
进了屋,张医生给季宴安做了全身检查。
他从电话里已经知道,应该是春宵一夜值千金的药。
检查后也确认是。
本来对于季总不送去医院这件事情,他还是惶恐的。
现在,此刻,他好像明白了电话里师傅那种语调的原因了。
那是带着点看戏的趣味语调。
“季总裁他的过敏还好,只要是药效过去了就好了。”
他听着电话里的指挥,将话原封不动告诉温雅。
温雅放心了。
不过,她本没有太过担心,毕竟谢碧曼要的是季宴安这个人,不会要他的命。
“那,你们有药能缓解吗?”
她觉得这个现在是关键。
“厄,能不能,不能的,这药性过于霸道,若是强制缓解,会留下一生的创伤。”
张医生想回答时,耳机里传来师傅焦急的声音。
他只能顺势修改了说法。
师傅说的对,这样的药还是自然挥发的好,而且他两人是夫妻。
这药平日用来助兴的人也很多。
确定了季宴安没有大碍,而且人家夫妻两人关上门,就能治病,张医生收拾了东西离开。
温雅一头黑线,她不能拉着人家说自己不行吧。
等张医生走了,季宴安隐忍的呻吟再次溢出口。
他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沉沉浮浮,总感觉有些没有出口。
温雅再次扶起来他,想送他去卧室躺着。
当她微凉的手触碰到季宴安的胳膊。
他隔着衣服感受到一股清凉,那样的舒爽,瞬间引出来他的渴求。
等温雅扶他躺在床上,想要抽回手,季宴安怎么会愿意让身边人离开。
他意识是清醒的,也知道温雅若是不愿意,他拉不住她。
可他想她,是真的很想很想。
虽然可能时机不太对,但他真的想要就这么无耻地,借助这个机会,将她占为己有。
所以他死死大力地搂住了温雅的腰。
温雅在张医生那模棱两可的话里,也听出了猫腻。
她和季宴安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早晚的事。
而且,实话她并不排斥季宴安。
季宴安将人搂在自己胸前,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清凉,稍稍抚慰了他的焦躁。
手慢慢滑向温雅的腰间,对方有些僵硬,但并没有推开他。
季宴安也知晓了她的心意。
原本热火已在烧身,这会儿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一个翻身……
屋子里留下一对有情人,一室春光旖旎。
谢府。
谢瑜看到温雅走了,他也不敢拦。
毕竟刚刚两百多斤壮汉都被她撂倒了,他这身量不敢抗衡。
只等人走了,他一个健步冲向谢碧曼:“都是你做的好事,这就是你们安排的?……”
他用尽词语咒骂着她,好像刚刚纵容事情发生的他,完全没有错。
姜琳琅看到他打闺女,怎么会袖手旁观。
她拦在谢碧曼前面,开口呛他:“姓谢的,刚刚你怎么不去打温雅那个贱蹄子?人家走了,和我们娘俩耍什么威风?”
她指着谢瑜鼻子的样子,妥妥一个泼妇。
“我还没找你算账……”
谢瑜话没说完,又被对面呛了回去:“找我算账,呵呵,你倒是找呀?当初是你骗我,说温姝不愿意和你离婚,让我去家里闹腾,给她添一把火。其实她已经要和你离婚了,你撺掇我去,就是为了让我逼死她。当时我明明没有碰到她,是你推她下楼去的,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被猛扑上来的谢瑜捂住了嘴巴。
餐厅里下人和壮汉都出去了,但隔墙有耳,她怎么敢这样大声嚷嚷出来。
谢碧曼看着父母,瞠目结舌,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