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的时候，他爱搭不理。
现在一切都回不到原位了，他反而开始想念当初的她。
可惜，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回到原点。
她给过沈砚渊很多次机会，是他没有珍惜，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希望踩在脚底。
时间太久了，久到姜辞已经彻底缓冲过来，有了更看重的东西。
比起男人，拼事业难道不是更香吗？
她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凭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只会给她负面情绪的人身上？
姜辞对沈砚渊的期望一再降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奢望。
“向前看？做不做沈家主母，有没有那层证明，重要吗？你再闹下去，我不保证我还有耐心。”
沈砚渊捏紧姜辞的下颚，轻声警告道。
他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没来由的慌乱。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逝般，他控制不住的心慌。
“阿辞．”沈砚渊呢喃。
姜辞推开他的手，“堂哥还是不懂。”
她要的不是主母位置，姜辞可以接受一辈子不和沈砚渊结婚，但前提是沈砚渊心里有她。
并且把她放在第一位。
但显然，沈砚渊不仅做不到，还永远都不会懂她。
沈砚渊怕极了这种不确定的慌乱，伸手将人按进怀里。
不顾姜辞的挣扎，手臂用力，像是要把人揉进骨髓般。
“别想离开，你逃不掉，只能是我的。”
他疯似的警告。
姜辞用力挣脱，她害怕被路过的人发现，到时候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情急之下，她怒气冲冲，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两个人都愣了愣。
沈砚渊气红了眼，眼底的情绪阴冷复杂，冷冰冰的眸子仿佛能杀人般。
右脸被划出几条血痕，还有些轻微的巴掌印。
刘特助赶到时，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他瞪大眼睛，理智告诉他此刻不该去找存在感，怕引火烧身。
姜辞也只是愣了一瞬。
气氛冷凝中。
苏时韫从大堂内走出来，“小师妹。”
刘特助松了口气。
他觉得苏时韫此刻就像一个救星，踏着七彩祥云来的那种。
“师父到处在找你，仪式就要开始了，怎么还在风口站着？”
苏时韫仍旧是笑着的模样，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姜辞看过去，肩上同时搭上一件西装外套。
苏时韫面不改色道，“穿的这么少，别感冒了。”
姜辞下意识想还回去，因为苏时韫对她的态度微妙，她也不想染上什么事端。
给人错误的信号。
可有沈砚渊瞧着，姜辞鬼使神差的没有反驳，反而拢紧外套。
和方才的态度判若两人。
沈砚渊脸颊肿了一点，虽有些许痛，但眼前的一幕比疼痛还要让人难以忽视。
“怕有人误会我，就不怕有人误会他？”
姜辞捏紧外套，“我和三师兄清清白白，怕什么？堂哥是即将成家的人，还是少和我这种连沈家人都不算的养女染上什么关系。”
“你每次都这么无理取闹！”沈砚渊语气微凶。
苏时韫揽住姜辞的肩膀，“沈总，师父还在找阿辞，我先带人进去了。”
沈砚渊死死盯着苏时韫的手，黑着脸半响没说话。
姜辞任由苏时韫拦着自己离开。
拐角后，确定沈砚渊瞧不到了，她才挣扎出去。
“谢谢师兄。”她不确定苏时韫多久来的，也不确定他是否听见了全部对话。
“不用，帮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四个字太过暧昧，姜辞点点头，努力忽视掉这种不适。
苏时韫捏紧她的肩膀，“你方才说和我清清白白，可是阿辞，我对你从来都算不上清白。”
他眼神太过炙热深情，深情到姜辞想忽视都难。
“三师兄，你不用说了，师父还在等我们。”
“师父没有叫我们，刚才只是我的说辞。阿辞，我喜欢你，从你拜师父为师时，我就喜欢你了。”
苏时韫呢喃道，“上次我说的喜欢，也不是玩笑话。”
他话语露骨清楚，姜辞再想装傻也难。
她蹙眉，不得不回应他的话，“我不喜欢你，我对你从来都是师兄妹的感情，我拿你当兄长。今天的话我可以当没听到，你不用再说了。”
她解开外套，递给苏时韫，“我先走了。”
姜辞转身，刚走两步。
苏时韫悲伤低吼，“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
同样